“轰!”台军阵地上突然发生猛烈的爆炸,汹涌的火光照亮了大半个夜空,整个楼房一阵剧烈的摇晃,台军阵地的西北角“轰”的坍了下去。
“命中炮弹堆放点!”耳机里响起呼雷惊喜的喊叫声。
猛烈的爆炸还在持续,部分炮弹竟然被冲击波送上半空凌空爆炸,台军的阵地上立刻乱成一团,哭爹喊娘的惨叫声盖过了激烈的枪声。我们的压力顿减。
“炮弹堆在前沿上,简直就是一群猪!”小许喊叫着从掩体后窜了出去,一把从台军的死尸下面拽出一具美制M136式84毫米火箭筒(瑞典AT-4式84毫米火箭筒美产型号),借着爆炸的闪光略一检查,瞄准台军齐胸高的工事打了过去。
“轰!”伴着3公斤AT-4火箭弹头剧烈的爆炸声,台军的工事稀里哗啦的坍倒一片,慌乱的台军一下子暴露在我们面前。
“打!”
我的话音未落,猴子的88式通用机枪“哒哒”的狂叫起来,5。8毫米的弹雨立刻充满了台军工事的缺口。队员们一下子“复活”了,长身而起,“哒哒”的点射声响成一片,转向了还在寻找阵地的敌群。牛皮跳跃着连续转移阵地,抓住机会敲掉两个恢复的火力支撑点,台军像是秋天田地里的高梁一样被成片的撂倒,吃不住劲开始溃退。
“A2掩护,A左B右,上!”我据枪打到一个刚刚抓住机枪的台军,带着队员们向缺口扑去。
“头儿!一点,双25……”耳机里呼雷的喊叫声让我的汗毛倒竖,有些惊慌的喊叫起来:“隐蔽,双25!”
台军楼顶工事侧翼,距离我不到一百米的一个堆的象坟包一样的沙包工事,“轰”的坍塌,露出一门双25毫米高射炮巨大的防盾,胳膊粗的炮口“嘎嘎“的向我们摇过来,”嗵嗵“狂叫着一通横扫。25毫米的高爆弹射击高度不超过一米,我们正面台军阵地上残存的胸墙被炸的顷刻间土崩瓦解。
“我X你姥姥的!冲在最前面的马亮平连续两次被双25高炮“教训”气的双眼血红,呐喊着跳起来抓住身边一挺M2HB重机疯狂的向双25高炮射击。间隔五发一发的曳光弹在空中拉出一条火鞭穿过防盾冒起大片的火星,躲在后面的台军被打的鬼哭狼嚎,正在装弹的装填手整个上半身淹没在弹雨中,双25哑巴了!
“给我站住!”牛皮也是双25的受害者之一,看见炮手逃跑,托着88式狙击步枪连续射击。
双25对我们短暂的火力压制,让溃退的台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在军官的威逼下重新集结起防线开始与我对峙,强大的火网再次笼罩在我们头上,我们又一次被挡住了!
“A左B右占领两翼,A2、B1给我一个支撑点!”我怨气冲天的对着“启明星”喊叫起来,我们只有轻武器而且没有直接炮火的支援,面对数量是我几倍,装备精良的台军,我们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我端着夜视望远镜向四周看去,台军被我们的“大雨”浇了一通,很快发现我们非常顾及平民的伤亡,不敢对楼房进行轰击,非常乖巧的占领四周的楼房对掩护分队射击,我占领三面楼房工事的分队无可奈何的陷入了阵地战。小镇外围的中队虽然把台军打的鬼叫连天,但苦于没有携带大量的攻坚武器,无法攻入镇内,也无奈的和台军陷入了胶着状态,勉强能为我们提供有限的火力支援。
“绿队!”我对着送话器哼了一声。
“黄队,我已经把一座大楼打扫了一遍,并完成部署!需要我们出手吗?”于洪洋一直隐蔽在西北方向的楼群里设伏,听见我们这边激烈的枪声早就心痒痒了。
“老实给我趴着!”我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扭头找到牛皮向他喊道:“怎么样了?”
“妈的!他们的指挥员全部缩在楼房里指挥,我看不见,现在只能打火力点!”一发子弹擦着牛皮微微露出掩体的头盔飞过,牛皮一缩头笑着喊起来:“他们还有几个半拉子狙击手在对付我!”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我们发起攻击已经过了十分钟,但“蜻蜓”部队还没有到来,不由焦急的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我们必须要确认直升机部队赶到才能最后发起冲击,攻入楼内把台军的指挥人员赶到“绿队”的包围圈里去,并在最短的时间里用直升机把捕获的俘虏运走,不然我们会再次陷入台军的包围圈里一直打到弹尽粮绝枪毙俘虏自杀了事,这样的结果只能用一个字来说明,那就是“败!”彻底的失败!
背上的“启明星”颤动起来,林大满是火药味的声音闯进我的耳孔:“A队,来自雄、坪一线台军大约有两个营的兵力采用分散行军的方式,分别从左、右、后三面向目标点扑过来。天气状况恶劣,丛林、山地让我们的航空兵对他们杀伤不大,现在他们距离你们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路程,也就是说,你们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用来完成任务……”
“大壮呢?用大壮覆盖他们!”这他妈的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愤怒的打断林大的话对着“启明星”喊起来:“打援部队哪里去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