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让我喘不上气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无力双腿一软无力的跪倒在满是石块的地面上。
“我的兄弟呀!”我被失去司马的悲痛打懵了,耳朵听不见一丝声音,无力的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司马的名字。
“同志,同志!”一个陌生人不停的摇晃着我,眼前画着红十字的白色臂章让我清醒过来。
“干什么?”
“你的战友还有脉搏……”
“司马还活着!”我“腾”一下子站起来,把卫生员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马亮平和去而复返的小战士已经用担架抬着司马向外狂奔,另一名卫生员举着血浆袋跌跌撞撞的几乎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我飞奔过去,劈手夺下卫生员的手里的血浆袋:“医生在那里?”
“出坑道,左边100米!”卫生员气喘吁吁的停住脚步声音尖细的喊起来。我奇怪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名女卫生员。
冲出坑道,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睛向左翼看去,一架涂着红十字的米-17正在缓缓的飞离地面。
“等一下,这里有伤员!”我不知道救生机的准确呼号,我们三个人扯破喉咙的大喊起来。一名提着92式手枪的指挥员在我们身边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司马,指着十一点方向对我大喊道:“这是后送伤员的直升机,军医还在临时包扎所!”
顾不上道谢,我们抬着司马飞奔,背后传来指挥员的喊声:“加快你们的速度,总前指通报台军从三面围上来了!”
换下已经满头大汗的小战士,我们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昏迷的司马送到充当包扎所的米-17直升机的机舱里。两名身穿迷彩作战服,满手是血的军医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司马的伤口,立刻把我们赶了出来。
看着关闭的机舱门,我坐立不安焦躁的走来走去。匆匆经过的战士,好奇看看我身上的台军作战服又看看抱着枪坐在一边的马亮平,围过来对不停的对我吹口哨:“俘虏怎么带到包扎所来了?”
“我们优待俘虏吗!”
“哎,俘虏,你那里受伤了?是不是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围着我看稀罕的战士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给我滚!”司马的伤势让我焦躁不安,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我在骂人。
“他妈的!被俘虏了还这么嚣张!”一名班长模样的士兵愤怒的举起枪托,想想又放下对着马亮平喊叫起来:“同志,这个俘虏是你看守的吗?太嚣张了!”
“我们是‘猎人一号’,这是我们头儿和你们团长一个级别!”马亮平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们的一个队员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最好还是快点去执行你们的任务!”
“首长同志,对不起!”稚气未脱的小战士向我敬了个礼,带着他的兵走了。马亮平走过来,看看我血红的双眼把一支点燃的香烟插在我嘴里:“头儿,张杰也受了重伤!”
我心头一震,司马是我的战友,张杰也是我的战友。同样的生死弟兄,司马受伤让我情绪失控焦躁不安,但对张杰的伤势我竟然没有问上一句。我的脸“腾”一下红了,我还不是个合格的指挥员,扭头刚想说些什么。马亮平抬手示意我什么也不要说,注视着我的双眼低声说道:“头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是我们的头儿,我们信任你!”
“明白!”我深吸一口烟,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张杰伤得怎么样?”
“5。56毫米子弹,近距离击穿防弹背心打中肺部,折了一根肋骨!王官宾做了初步处理止住了血,现在应该已经后送了!”马亮平叹了口气说道:“军医说,即使伤好了也不能干特种兵了!”
“什么?”我惊呼道起来。
“军医说,大运动量张杰会喘不上气来!”马亮平看看我的脸色,接着说道:“这只是初步的诊断,也许用不了一个月张杰就会生龙活虎的归队!”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只是马亮平在安慰我。一天之内小队里连续重伤两名队员,攻破这个基地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正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看去,马纯新带着四名衣衫破烂满面硝烟的队员跑过来,急切的问道:“头儿,司马分队怎么样?”
“军医还在处理!”马纯新的胳膊上、牛皮的肩膀上都扎着绷带,我担心的问道:“伤势怎么样?”
“没问题!咬破点皮!”两个人为了证明他们没有说谎,轮胳膊甩腿的给我比划了一通,我拦住他们扭头向王官宾看了一眼。
“没有伤到骨头!”王官宾点头说道:“伤口已经缝合好了!”
“那就好!”我拍拍队员们的肩膀说道:“我们小队至少还有70%战斗力!”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传来炮弹“日、日!”的破空声,接着密集的迫击炮弹从高空扑下来狠狠的砸在山谷里。刚刚平静下来的谷地立刻又被爆炸声、战士们的喊叫声淹没了。一直在头顶上盘旋的三架武直-10立刻向东南方扑过去,那边已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