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哨兵,拦住他!”军官的嚎叫声,像一头濒死饿狼的惨叫!我一把抽出92式手枪,指着哨兵的额头微笑着说道:“如果你想‘英年早逝’,那么请你随便动一动!”
脸色苍白的哨兵,看看司马脚下踩着的手榴弹,又看看指向自己额头黑洞洞的枪口。把T86自动步枪靠在身边的墙壁上,慢慢的举起双手转身离开他的警戒位置!
“聪明!‘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赞赏”对着哨兵的背影翘起拇指,伸手抓住最后一罐“炭疽”。
“住手!我开枪了!”军官知道我把炭疽扔进小仓库意味着什么,但又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垂死挣扎的在司马头顶上开了一枪。
“妈呀!”台军们的惊呼声盖过了枪声,把军官吓了一跳。
我毫不犹豫的把最后一罐炭疽扔进小仓库,跳上拖斗抱着司马的肩膀对军官说道:“现在你可以开枪了!”
“弟兄们!失去‘炭疽罐’上峰一定会枪毙我们,共军知道我们装填生物武器被俘虏了一定也会被枪毙,横竖是死,拼了!抢回炭疽罐!”军官最后一丝幻想被我们打破了,绝望的嚎叫着扑上来。他身后,大部分的台军在逃跑,只有五六名死硬的“台独”信奉者嚎叫着跟上来。
三十米、二十米,军官血红的双眼已经可以看清了,我和司马高声呐喊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杀!”
正准备起爆炭疽罐,迎来我们最后的一响。狂奔的军官胸前突然爆出一大团血花,跌跌撞撞的仰面摔倒。
“嗒嗒……”一长串机枪子弹把向我们冲锋几名台军全部撩到。
88式,是我们的88式!接着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喊起来:“不许动,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
寻声望去,满身伤痕的牛皮和猴子带着一大群全副装备的防化兵,出现在科研室的洞口,马亮平、钱东海、张杰、小许正顺着绳索飞速的滑下来。散乱的台军在猴子机枪的逼视下,自动举起双手。
“胜利!”我和司马高兴的大喊起来。
“呯!”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我浑身一震,扭头看去,军官握着T75手枪的右手无力的摔在地面上,失去活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操,阴沟里翻船了!”司马不相信的看着胸前涌出的鲜血,向后倒去,脚下86式手榴弹的握把“噔”的一声弹了出去。
“司马!”我一手死命握住司马握着松发起爆器的左手,一手抄起团团转的86式手榴弹扔了出去。
“轰!”手榴弹在一堆工具中爆炸,激射的残片把聚集在装填库中央的俘虏打倒了几名。伴着受伤同伴的惨叫声,惊恐的俘虏群一阵骚动。
“嗒嗒嗒嗒……”一长串88式通用机枪的子弹从头顶上飞过,立刻把四散的俘虏重新聚集在一起,抱着头老实的蹲下了。
“再他妈的乱动,下一梭子的落点就是你们的脑袋!”猴子抱着88式通用机枪威严的喊叫声,把台军俘虏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下子赶走了。
“冤,我真他妈的冤!”司马失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胸前还在咕咕冒血的伤口呻吟着说道:“总以为,我会在消烟烈火中死的英勇壮烈,没想到死的不明不白的……”
“闭上嘴,不要说话,缓慢呼吸!”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我握着司马微微颤抖的左手,单手摸索着拆除炭疽罐上C-4炸药的起爆装置。
“司马醒醒,不要睡,你他妈的给我挺住!”扔掉起爆装置,扭头看去司马已经昏迷过去,我撕开他的防弹背心用急救包堵住咕咕冒血的伤口,拼命的大喊起来:“B3,B3那里去了,过来救人!”
“B2重伤,B3在外面抢救!”马亮平拖着一个拖车飞奔而至:“升降机下来了,我们走!”
窜出升降机,眼前的库区已经被爆炸的军火库炸的半坍塌,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浓烟裹着烈火剧烈的翻腾着。我一把推开准备弯腰抱司马的马亮平,背起司马向洞库外狂奔。
马亮平打开战术电筒,照亮我脚下的道路和我并肩前进,用嘶哑的嗓音拼命的对着蜂拥而至的支援部队大喊:“闪开,闪开!”
大群的身穿防化服的支援部队,在马亮平的喊叫声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一名小战士看了一眼我背上昏沉沉的司马调头向外跑,嘴里大喊着:“卫生员,卫生员,这里有伤员!”
小战士的呼喊声立刻让在主干道两侧跑步前进的战士们,把强光电筒打过来为我们照亮前进的道路。背上的司马随着我的奔跑手脚无力的晃荡着,让我感觉他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失。
“司马,你大爷的醒醒!我不准你睡!”泪水模糊了眼前的道路,我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兄弟,醒醒!”
“头儿!”司马虚弱的声音止住我的呼喊:“我听见那边的弟兄在喊‘司马’呢,我先过去了,给弟兄们占个好位置,大李、冬冬他们太老实……”
司马头一歪,停在我的肩膀上不动了。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