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生命开玩笑!”
“我也受伤了!”我小声的辩解了一句。
“我知道你受伤了,说不定你也会残废!”女军医把我吓坏了,残废了我他妈的还当什么特种兵,我几乎是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女军医,她缓和了一下口气:“你们呀!仗着年轻什么都不想!走吧,马上去手术!”
躺倒在手术床上,为了不影响大脑我挣扎着不让麻醉师给我打麻药,女军医走过来虎着脸说道:“你给我老实点!现在我说了算!”我一愣不由的停止了挣扎,麻醉师乘机抓住我的胳膊把针剂推进我的静脉里。十几秒后,浑身上下的疼痛消失了我舒服的哼了一声,医生的身影模糊起来,他们说话的声音仿佛在天边一样。隐约我听见小许悲惨的喊叫声:“阿姨!不打针行不行!”接着就是女军医的喝斥声和小许的“惨叫”声。小许原来怕打针,我不由得笑起来。
……
“这小子做梦想媳妇呢!瞧他那一脸坏笑!”不知是谁在我身边说话。我挣扎着想反驳,可是张不开嘴我快要昏睡过去了,媳妇;小慧!我浑身一震,对应该想想我的小慧,但意识不可救药的模糊起来,我终于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我轻轻的抬了一下左手臂,那种刺刺的疼痛感消失了。“看来我不会残废了!”我欣喜的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命大,一块子弹残片距离你动脉不到一毫米!”女军医笑着走过来,把我手腕上开始回血的输液管拔下去说道:“还不谢谢我!把你们这几个泥猴清理干净,用了我们十多盆淡水!”
“你、你、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洗澡!”我惊惶失措的撩起盖在身上的毛巾被,还好内裤还在。
“紧张什么?是你的队员给你擦得澡,看你吓的那个熊样!记得明天还我们淡水!”
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我轻声说道:“阿姨,请你回避一下好吗?我想穿衣服!”
“给!”女军医把一件海魂衫和一条水兵裤扔到我的床上,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姓方,方郁婷。以后叫我方医生就可以了,不要叫我阿姨!还有你可以出去活动一下,呼吸点新鲜空气对你的恢复有好处。但是,不准吃辛辣食物、吸烟、喝酒,不准做剧烈活动,不然小心我关你锚链舱!”说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舱口。
“方郁婷!”母老虎一样凶的人竟然叫了这样一个温柔的名字。我摇摇头穿上衣服,给还在昏睡的小许、王官宾掖掖被角走出了病床舱。
甲板上来往的水兵友好的微笑着,翘起大拇指,我不好意思的回应着他们向人少的后甲板走去。司马在一群水兵簇拥下迎面走过来,看见我,惊喜的跑过来狠狠的把我搂在怀里:“头儿!你老人家的气色好多了!”
“靠!你有病!我才睡了几个小时有必要这样吗?”我挣脱司马的拥抱低声问道:“有烟吗?”
司马笑着跑到水兵中间要过一包烟和我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后甲板,一群灰白色的的海欧鸣叫着追逐着“南仓号”,黄昏的阳光把一层金黄色镀在海鸥的背上,好一付安宁的画面。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接过司马递过来的烟深吸一口,红塔山的醇香立刻充满了肺部,我惬意得眯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感觉
“海军的女同志们都这么凶吗?”司马看着慢慢消失的航痕找话题。
“说不清楚,不过你们走了以后,女军医把我一通好训!”我笑着说道:“批评我为什么受伤了还做剧烈运动!当时我真想告诉她因为我怕死呀,我要逃命呀!可是想想没敢说,我怕她把我从‘南仓号‘上丢下去”
“那一个军医呀?”司马哈哈大笑着问道。
“打你屁股那个!方郁婷!”
“方郁婷?”司马向海里吐了口唾沫说道:“无知的母老虎!”
“说谁呢?”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烟头弹进大海里回过头。原来是褚芙华冷笑的站在我们身后!
“没有说你!”司马撂起海魂衫挡着海风点燃一支烟递给我,撇撇嘴转身探头看看海面突然叫道:“头儿!快看那是什么?”
除了螺旋桨搅起的白浪能有什么,这不过是司马赶褚芙华的小花招。我对着直挺挺站着的褚芙华笑笑正准备转身,突然褚芙华真诚的说道:“鸿中队,现在我想通了!请原谅我一直以来的无礼,对不起!”说着,“啪!”的立正给我敬了个礼。
“没什么,没什么!大家都是军人,都是直脾气,没事的!”褚芙华的军衔是上尉,我的军衔比她高很多我还礼说道:“稍息吧!”
“猎豹大队的威名我早有耳闻,你们是很优秀的特种兵!说实话,在陆地上我们肯定打不过你们!”褚芙华保持着严整的军人姿态一丝不苟。她的话让我觉得不是在夸奖我们,好像是在向我们下海战的战表。
“在水里我们同样是要输给你们的,幸好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发生战斗!”褚芙华的标准的军人姿态让我不由自主的站好,顺便捅捅趴在拦杆上司马要他站好。司马翻翻白眼向褚芙华撇撇嘴趴在拦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