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了身,这时司马像猎豹般从他身后跳了出来,双手抓住哨兵的头用力一扭。哨兵的颈椎断了,立刻软绵绵的向后倒去。司马右手接住从尸体上掉下的步枪,左手就势搂住向后倒的尸体,拖到草丛里藏了起来。收拾好尸体我们刚前进了没有几步,我突然听见两点方向传来微微的打鼾声。我们悄悄的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潜伏哨,抱着一枝美制M24阻击步枪睡的正香。司马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从扳机上拿开,我左手用力的捂住他的嘴,用刺刀把他送上了西天。
耳机传来了沙沙声,大李就位了。我和司马一左一右的向救国军的司令部摸了过去。在离救国军司令部门口5米远的位置,我发出了信号。大李打开探照灯对准司令部门口的哨兵照了过去,雪亮的光柱立刻把哨兵照的两眼发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两名哨兵连忙伸出食指,用地球人都知道的手语骂大李。就在大李关灯的那一刹那,我和司马扑了上去,两把锋利的刺刀捅进了正在揉眼的哨兵的心脏里。
我们闪身进了司令部内,房间内空无一人。亮着昏黄的电灯,由于电压不稳一闪一闪的。灯下面的地图桌上摆满了空酒瓶和吃剩的下酒菜。我向楼上一指,司马蹑手蹑脚的突了上去。我也连忙闪进了旁边的房间,两个脱得赤条条的卫兵,躺在竹床睡觉,一个参谋样子的人趴在桌子上看地图。看见我闯了进去,吓得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我。不等他喊出声,我抬手一枪打在他的头上,距离太近溅了我一脸鲜血。我顾不上擦去脸上的血连忙转身。瞄准床上的两只白条猪扣动了扳机。“扑扑”装了消声器的92式手枪发出了两声轻响,这两只猪赤条条的去见上帝了。退出这个房间,看见司马站在楼梯上向我招手。我踩着吱吱作响的竹楼梯来到楼上,房间已经清除干净了。一具男性尸体倒在楼梯口,头上的弹孔还在汩汩流血。墙角蹲着一名年龄约四十岁的男人,双手被手铐死死的拷在床腿上。我用不解的眼神看了司马一眼。“他说他是中国人,是来教救国军的孩子们读书的”司马回答说。
“你的名字”我走了过去,拔出他嘴里塞着的袜子问道。“范文同”“你的学历”我继续问道。“北京外国语学院硕士”他抬头看了一下我的脸色接着说“你们不应该前来偷袭,你们违反了两国的交战规定。你们应该和我们坐下来谈判。”“你们的司令呢,他不会是逃跑了吧?”我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我们的司令不会逃跑的,他和我们的特派员还有美国友人,在曼谷芭堤亚酒店和中国人谈判。你们是不是解放军?如果是解放军请你们立刻撤退!你们不知道吗,你们的领导人正在和我们谈判战俘问题!”他的话音刚落我马上厉声回答道“我告诉你!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省。你们没有资格和我们谈战俘问题,因为我们不是在和敌对国家作战,我们是在平叛!还有你不是只教教孩子识字那么简单吧。”听了我的话他不由得低下了头低声说“我有时还帮军队翻译资料……。”我不等他把话说完举起枪瞄准他的头开了一枪,他倒在地板上抽搐着,我对着他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骂道“败类”
我和司马拣我们有用的地图拿了几张,离开了救国军的司令部。武登屹迎上来低声说“头!炸弹安装完毕,猴子他们就位了。我来迎你们。”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三人利用灌木丛的掩护,飞快的向关押我们战士的竹笼走去。
猴子他们已经把6分队被俘的四名战士从竹笼里救了出来,看见我们。猴子连忙迎了上来低声说“情况不太妙!四个人受的伤都不轻,其中一个腿断了不能行军。”我一听连忙说:“背上腿断的,其余的给他们武器赶紧撤。”
突然,在我十点方向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声:“什么人!”司马反应敏捷,举起85微冲一个短点射撂倒了他。但还是晚了一步,那个救国军临死前,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嗒”AK-74U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响亮,营地上立刻响起“呜呜”的警报声。救国军们就象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从宿营地里跑了出来到处乱窜,口令声、问话声、响成一片,接着从东面的山上用迫击炮发射的四枚照明弹照亮了整个营区。我们暴露在照明弹的亮光里,被发现了。各种火器立刻向我们招呼过来,密集的子弹象刮风一样从我们头上飞过去。我们完全被救国军的火力压制住了。南面山上的美制MK19式自动榴弹发射器连发射击着,射过来的40毫米榴弹不停的在我们的侧翼炸响.弹着点离我们越来越近,密集的弹片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我们紧紧的摁在地上。一发迫击炮弹越过我们,把竹笼炸得粉碎。这是试射,下一波说不定就会落在我们的头上。我大声向武登屹喊道:“起爆炸弹!三分钟后打开电子屏蔽!”武登屹按下了起爆键,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救国军慌了,火力一下子减弱下来。队员们立刻有了生气翻滚着四下散开,手中的95突击步枪不停的吐着火舌,救国军们成片的倒下。司马打出的35毫米杀伤枪榴弹不断在救国军密集的队形里爆炸,救国军们嗷嗷惨叫着,散开趴在地上向我们还击。我们趁机交替掩护着,向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