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衣衫和猩红的血迹,道:“我没说错吧!看情形人刚离开,我们来晚了一步啊!”
横梁上的承焕和曹天娇听的真切,承焕暗惊来人的武功不俗,自己是听见他们说话的动静才惊觉的,而他们却是早已闻到了曹天娇的呼哼声,想到此不由屏住了呼吸;而曹天娇想要呼救却苦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惟有干着急的份。
女子哼声道:“公子,没遇到咱们算是他的便宜,只要他继续作恶就有招报应那天,我们走吧!”
听着二人离去的脚步声,承焕回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曹天娇,不由怀疑自己起来,自己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曹天娇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自己无干。承焕在为自己找着理由,尽管这理由很得当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经此一吓,承焕也没心思在此地把曹天娇“就地正法”的兴致了,怎么处理她呢?一剑扎她个透心凉?那可不成!承焕想了好半天决定把曹天娇带回去,慢慢收拾她。戴好面具在破庙里寻个底朝上才翻到一个破麻袋片子,把曹天娇一裹像扛死猪似的把她带回李府。
承焕可没敢让旁人知道这个事情,曹天娇的身份太特殊了,人多嘴杂万一走露风声自己可没好果子吃,再说也不能让伯父跟着担风险啊!所以承焕趁人不注意迂回进了自己和蓝梦司的那间房,一进去把蓝梦司吓了一跳,道:“承焕,你扛的什么东西啊?”
承焕恨声道:“姐姐一定想不到这里面是什么的,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罢将麻袋片儿一抖把曹天娇抖搂到地上。
看着全身赤裸插满松针的曹天娇,蓝梦司吃惊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没说出话来,她和曹天娇并非没有一点姐妹情谊,两个人相识多年怎么也比陌生人强上许多,看着曹天娇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心里说什么也好受不了,末了道:“承……承焕……你……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啊?”
曹天娇此时虽然疼痛难忍可神志清醒无比,她听着这个声音十分耳熟,猛然道:“你……你是蓝姐姐?对,你是蓝姐姐,你……怎么?”曹天娇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蓝梦司会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原以为蓝梦司铁定死了呢!
承焕抓着曹天娇的头发把她扔到靠里那间房的冷炕上,道:“蓝姐姐,我这么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承焕说的是实情,蓝梦司也知道承焕如此做理所当然,可面对多年的姐妹被折磨成这样她难免内心怅然,同情!蓝梦司稳定情绪后,道:“刚才伯父跟我说让你去一趟,好象张雷叔叔要回浙江了,让你去见一下。”
承焕喔了一声,道:“张叔叔这么快回去,难道皇上有圣旨下来了吗?”
蓝梦司道:“好象是吧!你去看看吧!”
承焕一想不管有没有圣旨下来,张雷要回去自己怎么也应该去饯行的,道:“姐姐,那我去看看。”朝里看了看曹天娇,又道:“姐姐你可别一时心软把她放了,她要是跑了你我暂且不说,连累旁人就得不偿失啊!”承焕察言观色发现蓝梦司对曹天娇有同情过火的嫌疑。
蓝梦司白了承焕一眼,道:“你道我那么不知道轻重吗!快去吧!”见承焕走了,蓝梦司去看曹天娇,等仔细验过曹天娇身上的伤,蓝梦司内心胆寒,这些都是承焕弄的吗?太可怕了,就算曹天娇死不足惜可也不能这么对待她啊!一个女人的身体被弄成这样可真是作践人啊!
抛开蓝梦司怎么为曹天娇清理身体和曹天娇如何质问蓝梦司不谈,单说承焕来到前厅寻找李贤和张雷。
李贤和张雷等人正在聊着呢,见承焕回来,李贤喜形于色,道:“贤侄,今天可有一个大好的消息告诉你呢!”张雷等人的脸色也喜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