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破相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见曹天娇瞪眼点头,承焕接着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承焕道出冰火神针,曹天娇眼如铜铃,知道面前这个犹如鬼魅的人是谁了,可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身份呢?还是李贤的侄子,这……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提到冰火神针,承焕眼睛一撩偏殿外那几株参天的古松,灵感突发,道:“没有冰火神针来些草针也好!”承焕在外面的松树上摘了些针形的树叶回来,至于怎么用他早有腹案,一想到这,承焕就觉得极其兴奋,快感纷来。
天寒地冻,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裸体的曹天娇呢!只一会儿功夫白皙的胴体就泛起了青色。
承焕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曹天娇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曹天娇面前,道:“曹大小姐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我来帮你穿一对好了!”承焕寒灵冰魄灌入松针穿过曹天娇的耳垂。
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曹天娇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曹天娇双耳上的松针,承焕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承焕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曹天娇两记耳光。
曹天娇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承焕把她嘴巴上的绳子解下来,道:“这才刚刚开始……!”
曹天娇此时想要自杀已经无法办到,她看着承焕,哀求道:“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承焕厉笑如狂,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承焕拈着松针抚上曹天娇的玉酥乳,捏着她的rǔ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说着承焕手指用力松针穿过rǔ头。
曹天娇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地多!
承焕见曹天娇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手上变换烈火灵气按在曹天娇的膻中穴上,缓缓输入烈火的暖意。
仿佛从地狱升到天堂,曹天娇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承焕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丑陋赛鬼的面容好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曹天娇,从中发泄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一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前的承焕就是如此,他在虐玩曹天娇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曹天娇两只白嫩娇美的乳房插着四根松针,承焕用力抓着,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曹天娇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承焕变本加厉,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承焕摆弄,可当承焕手伸向自己股间的时候,曹天娇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承焕这个举动着实把她吓坏了。
承焕面容扭曲狞笑,道:“干什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呢?”承焕手上用力拽下一把曹天娇股间的体毛,道:“我可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你又这么漂亮,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人不论男女对凌辱都有一个承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崩溃,曹天娇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承焕手中黑色的体毛她完全陷入了绝望中,脑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点死。
承焕就像一只猫在玩弄着自己爪中的老鼠,他把手上的松针扎到凡是他认为曹天娇会“舒爽”的地方,rǔ头、酥乳、股际……!
被折磨的如蜘蛛网上昆虫的曹天娇凤目瞪视着承焕,她知道承焕短时间内不会杀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脱的那一天,这笔帐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就在承焕要彻底地“摧残”曹天娇身体的时候,他忽然听见寺庙外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吃了一惊,这要是让旁人看见这番场景可不得了,承焕抽出宝剑斩落绳子把曹天娇提起来飞身纵上偏殿的横梁,着急之下也没忘了点曹天娇的哑穴。
偏殿的横梁之上有个洼兜,能藏四五个人,承焕刚掩好身形外面的人就进来了,首先入耳的是一个女声,道:“公子,这里明明没有人嘛!我看咱们是赶路赶的脑袋晕了。”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岁不会太大。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道:“不对呀!刚才明明听见有女人的哼叫声,难道真是我听错了,啊!”青年一声惊叫,显然是看见了桩木之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