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起放到了船板上,不知道是因为在水中的时间长了,还是身上有伤,亦或天气冷水凉的缘故,此人浑身青紫,可怖的很。
紫涵一摸此人的脖子,道:[还有气,大哥,我们要不要救他?]
承焕见状道:[如果能救自然是要救的,人活一世不容易,烦请二位搭搭手吧!]承焕推断紫涵二人并不简单,此时听紫涵如此说,更印证了他的猜想。
袁正也不想见死不救,那是有违道义的,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道:[小弟,把你的回生散和这个给他灌下去,应该保他无碍的。]
承焕接过瓶子道:[让我来吧!]取出碗把瓶子里的粉末倒出来,又从紫涵那里接过回生散一并和了,给这个溺水的人服下。承焕打量这个男人,二十七八岁,五官端正。一双手的手指特别修长,指节粗大,跟平常人不大一样。
和紫涵把这个人抬进去,又给捂了一层厚被,这人的脸色比刚才就好上了许多,看来紫涵二人的药效不错。
刚把人抬进来不到一刻钟,就听见外面有人喝道:[呔!前面的船停下,不然莫怪撞翻了你!]
船家回头一看,离此五十丈远,一艘大船正破浪前行,船头站着数人,看模样是对自己喊话,他也不敢不听,把船靠边溜着,不然真被撞上一下,自己这点家当可就毁了!
承焕等人也听见了,袁正道:[如我所料不错,人家是为这个人来的!]她指了指刚被救起的人。
紫涵也有同感,扯了承焕一下,道:[我们出去看看!]
二人来到外面,大船离这也就十丈远了,承焕眼睛还算好使,一眼就看清了大船上的人,心里就是一翻个,暗道乖乖不得了!为什么?船上的人都可以说是承焕的老相识,除了日月双邪,狗皮真人,隋宝韵和吴池外,还有那个大河帮的帮主庄重,这个时候遇到他们,承焕的大脖筋就有点麻,吱溜一下就钻到船舱里了,心下盘算对策。
紫涵还纳闷呢,一回头承焕怎么没了,到底跟没跟自己出来啊!
大船上,吴池咳嗽了一声道:[喂,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落水的人啊?]
紫涵看见吴池的长相,心里就先厌恶了三分,再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当时就把吴池归为拒绝往来户,道:[没有啊!]心说有也不告诉你,看你那样就不是好人。看来长相对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隋宝韵凭女人的直觉,觉得紫涵的话靠不住,道:[你站在这光吆喝有什么用,过去看看又不会掉肉!]
庄重也道:[此事滋事体大,就烦劳吴兄弟过去看看,咱们一路查了五艘船都没有,真要让那小子跑了,咱们可栽到家了!]
吴池心中暗骂,这些人就属他能耐和职位低,任谁都能支使得动他,可心里憋气表面不敢露出来,道:[那我就去看看!]说罢飞身形如落叶般飘到了紫涵的面前,使小船摇晃了那么几下。
可能吴池长的太难看,紫涵的胃就有些犯恶心,道:[你怎么这么横,不能轻点啊!]
别看吴池在隋宝韵等人面前低声低气,可在外人面前那威风抖得也挺厉害,瞪着紫涵道:[妈的,别把老子惹火了,要不让你喂鱼!]公鸭嗓的嗓音听的人耳根都痒痒,说罢就往船舱里进。
船家一看吴池的行径,心都哆嗦成一个了,看来刚才救人救了个烫手山芋啊!这要是拐带上自己,那还得了,脸色当时就白了!
承焕钻回舱里,外面的话听的明白,急的他没处躲没处藏,脑门就见汗了。袁正一看就明白,道:[你认识他们?]
承焕苦着脸道:[何止认识,外面那位都恨不得把我吃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要是放在以前,承焕怕他何来,可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尤其是隋宝韵,自己两次坏了她的好事,还不得把自己剐了啊!
人一着急就容易疏忽,承焕也就没听见吴池上这船来了,正想藏到外间的一个格子里,一撩帘子,和吴池走了个顶头碰,二人一起愣在那了。
吴池反应过来,一声怪叫,道:[我的妈呀!]撒腿就跑,承焕的武功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承焕也是手心冒汗,可见吴池这个样子,心下稍微松了口气,但也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啊!
紫涵听见吴池怪叫一声从船舱里面跑出来像见了鬼似的飞身跳回大船上,也不由回身一看究竟,见承焕满头大汗站在那里,道:[怎么了?]
承焕有些口干舌燥,道:[没什么!]承焕知道这一朝面是不可能躲过去了,硬着头皮出去,总不能连累船家和她们二人吧!
再说吴池,隋宝韵等人见他脸色如同猪肝,体如筛糠,不禁问他怎么回事。吴池咽了几口唾沫,道:[船里……!]
众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承焕的武功他们是有目共睹,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敌手,不禁心中打怵,可要抓的人又是教主志在必得的人,事情办砸了一样挨收拾,这可让他们好生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承焕从里面出来站到船板上,拢二目向船上观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