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好苦好苦,舌头快没了!”
“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吧,看样子你连骨头都可能断了,”少妇转身把空碗放回桌上,“但是我这里没有纱布那些东西,只有我的一些白净点的衣服,撕得碎点也可以擦洗一下伤口…………”她在桌底的一口箱子里翻来翻去。
“不用了,我背包里有衣服,谢谢你了,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唔,背包…………“我四处张望,“哦,那里,麻烦你递一下,那个凳子上。”
“你…………只有十几岁吧?”她仔细端详正在熟练地翻背包的我。
我边恨恨地想着“我开始在山上海里挖石头的时候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都还在她妈妈的肚子里窝着你这个小丫头”边“温顺”地回答,“是的,十六岁。”
“十六岁!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她一脸惊讶。
“他惹了帝克斯,”我平静地指了指睡在一边的小孩,“我只是被牵连了。”
“帝…………”她的身体不经意地颤抖,这个噩梦般的集团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简直是恐怖的根源,再没有比这个名字更让他们胆战心惊的东西了。嘿嘿,看来她的胆子也挺小,这里是留不了多久了,为了安全她一定会赶我们走的。
“对不起,”我看她都已经吓得有点不正常了,“我想脱衣服处理一下伤口,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她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捧着摇晃不停的碗出去了。我刚准备把被血弄得僵硬的衣服撕下来,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于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挪过去用被子把会哭小孩的脑袋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