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一路上,承焕就经常的用些暧昧的话敲打玉天香,与她说笑。
玉天香道:[你就是会说话,是不是经常骗人啊?]
承焕道:[怎么会呢!要骗我也只骗你一个人好了!]
玉天香的眼神迷离地看着承焕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这会很难的,也不值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陪你去洛阳吗?]
承焕问道:[为什么?]
玉天香道:[就像你所说的,我中毒很深,可能一辈子也不愿意离开你,可我不是静思,她还小,一还俗就没事了,可我呢,中间还有兰兰,琳琳她们呢!我只能走开的,可我又想给自己一个还的回忆,这一路就让我在梦中一直走下去吧!]
承焕道:[你不是说我没有碰过玉兰吗?我拒绝她就是了,南琳我也没碰过的,南隽吗?我会亲自对她说的!]
承焕的话还没说完,二人已经来到一个小店,这时见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手拿一根竹条,狠很地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上,打的孩子哭爹叫娘。那汉子口中念念有词道:[你这个小败家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会逛妓院了,那里是你去的地方吗?这点家业早晚会被你败光的!看不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这个场景勾起了承焕内心深处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他忽然笑了,原来自己从小就不是好人啊!看来三岁看到老是有理的,自己变来变去,反而回到本性了!对玉天香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玉天香刚要说什么就被承焕扶下马,这可是一路来不曾有过的,吓了玉天香一跳。来到店房,承焕道:[伙计,一间上房,饭菜开在房里!]
玉天香的心更是慌乱,因为前几天二人都是各睡各的,今晚他只要了一间房,那岂不是……!不行,一定的……,可自己拒绝的了吗?她不由怀疑!
饭菜弄的倒是很快,承焕为玉天香调了一杯冰酒道:[你说我是叫你姑姑、香姨、还是香姐好呢?]
玉天香的嘴张的老大,他不会是发烧了吧?前几天还中规中矩的呢!今个是怎么了,说话也没个遮拦。
承焕是因为刚才那父亲打儿子的事想到的自己的父亲,和自己以前的行径,勾起了他内心那原味的个性,自己以前可经常那种地方呢!
玉天香见承焕把酒杯端在了自己面前,一个劲地看着自己,道:[你,你没事吧?]
承焕把酒杯碰在了她的唇上道:[你喝了它好吗?]
玉天香不好拒绝,只好喝了一小口。脸色也红润起来。可承焕的下句话差点让她把酒全吐出来。只听承焕道:[你今晚陪我好不好?]
玉天香使劲地摇头道:[你,你一定不正常了,我,我怎么能陪你呢!我……!]
承焕笑了道:[我还没说完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陪我夜渡黄河还不行吗?]
玉天香的脸更红了,他,他竟然这么用话套自己,真是太可恨了!抬手就要……。
承焕却又一本正经的道:[那你真的陪我行吗?]
玉天香不假思索道:[不行,我,我只能陪你这一会!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承焕道:[因为你从心底里不想离开我啊!天香!我都想过了,等见了姐姐,解决了她的事情,为大哥他们报了仇以后,我们就去找我的父母,好吗?不过姐姐是关键,她要是执意阻拦我也会很头痛的!]
玉天香没想到这一帮女人的爱都由着司徒涟漪在主宰,要真像人们说的她是个古怪刁钻的丫头,那不是很难办吗?唉!自己想这些干什么!
承焕喝了口酒道:[从遇到姐姐到现在,我变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事,但对姐姐却丝毫没有变,她在我心里是不同的,没有人能比!]
玉天香听了这话挺有气,道:[那别人呢?都是你情感寄居的对象吗?都是你泄欲的工具吗?还是你玩弄的对象?]
这顶大帽子扣的承焕可不轻,真要做实了还不得把他压死啊!手直摇晃,嘴也打结道;[不是的,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玉天香道:[可你说那话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这话让人听了有多伤人你知道吗,同样是付出得到的回报却各不相同!]
承焕看着杯中的酒道:[你说的没错,感情有厚薄,他们在我的心里的分量确实不一样,我也想过去改变,可收效甚微,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而你也对我那样好的话,也会是一样的,先入为主,这没法改变,可我一样很疼静思她们,虽然大家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事情聚到一块的,可除了姐姐,我从未厚此薄彼过!]
玉天香一皱眉道:[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这德行,没有好东西!都以三妻四妾为乐,为荣!]
承焕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老百姓讲话,脚上的炮自己走的,怨不得谁!真的是很累啊!就拿你来说吧!我能把你怎么样呢?让你一个人在外面飘荡吗?那人们会说我始乱终弃;把你留在身边呢?又有人会说我破坏礼教,有背人伦!你倒是说的好听,一个人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