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你这是?”南枯槿正在发呆,恰巧这时妈妈走了进来。听见她叫“盼兮”自己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现在在这个朝凤阁,她再也不叫南枯槿,现在,她的名子,叫做盼兮。“妈妈,不知来找盼兮有什么事情?”南枯槿笑着做起,迎了上去。“哎哟,前几天眼拙,还真未看出盼兮你是如此的美貌呀!来来来,妈妈看看,哎你看这水灵的眼睛,这婀娜的身段,还有这白皙的皮肤,呀呀呀,妈妈我可是赚着了呀!”南枯槿看着妈妈在自己的面前一脸的陶醉,
微微皱了皱眉,“妈妈,到底您不辞劳苦的来是为了什么呀?”“哦!是这张图。这样子恐怕有些不妥吧!还有这鼓,你要这些奇怪的鼓干什么?”“妈妈,您不用多问,如今的这场比赛,妈妈只不过是要吸引更多的客人,而我只要能做到比赛的精彩不就行了么?这衣服虽然样式奇怪,但是却又是恰恰能勾起众人的兴趣,不是么?妈妈,不用过多顾忌啦!”“可是这些鼓……”“妈妈~刚刚不是说了么,不用顾忌啦,照我的做,没错的!”那妈妈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一脸自信的盼兮,半晌,才点了点头。
南枯槿看了,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若要适应这个世界,那么,就从这儿开始吧。
魅姬坐在层层红色的纱幔后,仔仔细细地听自己的婢女打听的一切。“盼兮……呵,就一个毛还没长全的黄毛丫头,还想跟我比?”轻哼一声,傲慢地瞧了一眼底下的那个婢女,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看见就心烦。还有,你跟我去打听打听,那天回来那些王公贵族,说不定我就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朝凤阁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呢!”纤纤玉指掩住红唇边飞扬的笑意,眼角是掩饰不住的轻佻。“啊!你个死丫头!想痛死我啊!”魅姬的头发此时此刻这被一个婢女精心的绾起,可谁知那婢女一不小心稍稍弄痛了她,这魅姬便开始大发脾气。“你个丫头!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一把夺过那把停驻在头顶的木梳扔在地上,魅姬对着那个婢女大声斥责,那婢女害怕地将头低的深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奴婢不干了,请魅姬姑娘放女婢一把,要不妈妈会打死我们的。”“看在我今儿心情好的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给我快滚!”“是是是!”那婢女看着反复无常的主儿并没有要向妈妈告状的念头,心中已是十分感激的了,急急忙忙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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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要属下们将她掳来么?”皇城内最大的客栈——吉悦客栈内的天字客房,鬼影恭敬地对着那个于窗前欣赏月亮的宗主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白殇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抬头看着那月牙儿,邪气地笑起来。“不用了。我对小东西的表演可是充满了好奇,你只要叫分部的人在朝凤阁给我订个最好的包厢就行了,其它的就不要管了。”鬼影有些诧异地看向白殇。跟了他这么久,他依旧是无法猜透他的心思。既然这么想她,为什么不让自己将她带到这儿来呢?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可是易如反掌啊!但这始终只是心中的想法而已,对于白殇的话,是没有人能够违背的。他只有告退,去着手刚才他吩咐的事。
看着鬼影重新消失在黑暗里,白殇满意地点点头,这个人可是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培养起来的人才,若是不听话,再有用对他而言也只是个废物。对于他的想法,自己能不知道?他一定是疑惑自己想念她可又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将她带回来。其实,他白殇自有自己的计划。他要在全皇城人的面前宣布——她是他白殇的!谁也别想夺走!不管是用多少钱还是要费多大的力量,他也要用尽一切的办法,带她回影宗。当初她的逃走,就像一场噩梦,其中的点点滴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他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会给她自由,但前提是她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已经是他白殇最大的限度了,这小东西若是再不听话,他可是会好好惩罚她的。一定会好好惩罚她的……(某尘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惩罚?白殇瞥了眼某尘,装酷不理她。某尘撇撇嘴——切~不就是XXOO么~拽啥?小心亲妈我狠狠滴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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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面的南枯槿一身火红的衣裳,背后的衣服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用特殊的颜料画上了一朵艳丽的罂粟花,就想要破体而出一般,妖娆魅惑。没有摆袖,上身是那种现代及其拉风的紧身的衣服,恰好能显示出她妙曼的曲线,上面用黑线绣着她设计的花纹,身子稍稍一动,那些花纹便紧随着舞动起来,虽有些诡异的气息,但若配上她之后所做的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她。——妖精。
胳膊上套了一银色的环饰,上面有着四五个小铃铛,只要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下身则是紧身的热裤,露出修长的细腿,能很好的勾起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一条用轻纱做成的流苏由肩处滑下,是不是扫过那美丽的罂粟,贴着那动人的长腿,风一吹便轻轻的舞动。摸上那眼角的泪痣,拿起梳妆台前的一只她因化妆而准备的笔,沾满金色的颜料,一点一点地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