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地仰卧在床上,石大赖也赤裸着头俯在白蒙的下身……
白蒙说是石大赖要求他这样做的,这种事儿从他去年国庆节结婚后开始,到现在都快一年了。开始我不愿意,觉得这事儿太让人恶心了。可石大赖威胁我说:“你不是说我是你亲哥,啥事儿都听我的吗?哥喜欢你,你让我稀罕稀罕能咋的?我借你房子让你把媳妇娶到手了,一个子的房租和什么好处都没要你的,哥就这点事儿,你都不能答应?要不咱俩就别处了……”我怕他把房子要回去,我一时半时还找不到房子,只好违心地应了他。应他时,我没想到他跟我玩这个,开始我只是觉得让他和我这样觉得恶心窝囊,想忍一忍等我找到房子就不让他这么干了。可他太贪了,一周至少要进行三次。让他弄完了,我跟我媳妇儿就不行了。先是体力不行,后来,我那儿就有点不太好使,我媳妇不愿意就埋怨我,咋搞的?怎么会这样?媳妇儿一埋怨不愿意,我就紧张,一来二去,有时干脆就不行了。我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就跟石大赖说别这样了,我跟我媳妇儿都不好使了!可他不干,我媳妇儿看我不仅不见好,还越来越重,催我去医院看。我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儿,就没去,催急眼了,就唬她说去看了,说大夫说也弄不清咋回事儿。我想只要让石大赖停了慢慢就恢复了,可石大赖就是不撒手。我媳妇儿看我没有往好了的迹象,翻脸了,说要再不好,就和我离婚。我这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光留住房子留不住媳妇儿有啥用啊?所以,我下决心不再让石大赖和我干那事儿了!就是那天中午,石大赖从单位又来找我。我买了酒和罐头招待他,跟他摊牌说从今天起,你不要再跟我干那事儿了,我媳妇儿不干了,要和我离婚。这家伙竟然一点不通情达理,说不行!你不干我就要回房子。我说你要吧!我还给你!因为这事儿弄的我媳妇儿要和我离婚,我要房子还有啥用?他一看我不在乎,就急眼了!就骂起我来,我也不示弱,俩人骂着骂着就动了手。打一阵儿他又软了,坐那儿喝着酒求我别和他掰,说他已经离不了这事儿了!我任他咋说就是不干。他又急起来和我动手,就这样打完了喝,喝完了打,酒越喝越多,仗越打越狠。后来就都Cāo起了家把什儿,他拿起斧头,**起了菜刀,互相一砍就都红了眼,结果,我的刀快,把他砍死了……”
公安人员问白蒙照片是谁要拍的?谁给你们拍的?
白蒙说照片是石大赖要拍的,照相机是他拿他老丈人的,是能自动拍摄的进口相机,都是他鼓捣拍的。他说拍下来好玩刺激,还可以留作纪念。先头我反对,他坚持要拍,我拗不过他,就说拍了先别洗放我这。我怕照片洗出来,让别人看见,丢人不说,我媳妇儿知道就完了,石大赖答应了。所以胶片就让我保留藏了起来。等出了这事儿后,我突然想起这胶卷上的东西,可以作为证据……
柯雷听了石大赖和白蒙背后的隐情,恶心的差点儿吐出来。这太肮脏啦!是天下最肮脏的事!没有比这再肮脏的啦!这石大赖真是卑鄙龌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真是让人不可理喻!柯雷这股恶心堵在心口,连饭都不想吃了。那肮脏的事竟形成画面,稍一想就会呈现在柯雷的眼前,恶心的感觉就在胃里翻腾,哪里张得了口。
石大赖的这事儿,还让柯雷想起了四年前他遭遇的一件至今想起还惊悸恶心窝火耻辱的事儿来。
那一年,柯雷参加了工人文化宫举办的样板戏学习班。这一天,学习班组织观摩《红灯记》。学习班都是下班后的业余时间上课,上课时老师讲了几句《红灯记》的情况后,说一会儿文化宫剧场就要上演《红灯记》,学习班和文化宫安排咱们学员去观摩。于是,几十人呼呼啦啦地由文化宫的工作人员领进了已经暗下了灯光的剧场。剧场里已经有了观众,工作人员吩咐学员各自找空坐位就座。这样,学员们就各自散开了去找坐位。柯雷找了半天,在左侧中间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银幕上李玉和拎着信号灯在破烂市儿正要与磨刀人接头,突然,警车呼叫,来了一帮日本鬼子胡乱搜查,磨刀人踢翻了磨刀凳,吸引鬼子的注意力,掩护身揣密电码的李玉和撤离。柯雷正全神贯注在影片中,突然,自己的下部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攥捏吓了一大跳,左手本能地去推那只手腕,同时扭转头来往左侧看。那只手是中年男子伸过来的,他眼里闪着令柯雷害怕的目光。柯雷陷入了一种恐惧之中,被抓住的下部感觉像被一只可怕的魔爪钳住了,恐怖从下部生发一直传导全身。柯雷觉得不会动了,像梦魇中被压住了一样,不知怎么办才好,也不敢喊,他怕那男人对他捅刀子!柯雷在恐惧中慢慢平静下来,脑袋开始恢复了思维。中年男人看柯雷不再反抗挣扎,攥住柯雷下部的手,开始隔着柯雷的单裤揉搓起来。一阵剧烈的恶心,又从下部传导到柯雷的胃部。他突然想起个主意,扭头对那中年男人说:
“我要去厕所!”
那中年男人稍微一怔,凝视了一会儿柯雷,柯雷不动声色地迎着他的审视 。
“嗯……”他嗓子里咕哝出一串声音后,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