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锁的越来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
诱惑着自己,她做得那么彻底,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终于他崩溃了,当他的ròu棒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那是一种饱胀
而无法发泄的痛,他必须找到出口,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更忘了自己
是谁。他一把放倒抚琴,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让她的性器明晃晃地
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开长衫,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欲望,狠狠地插入了抚
琴的穴中。
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幸福地长叹一声。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刚
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所见的男人也
不算少,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
直到进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只是无论如何粗壮,
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根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
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根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
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xiōng膛,口中喃喃叫道
:「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
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
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Cāo着抚琴,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肉
棒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根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
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Cāo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
此刻满口胡言乱语,yín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
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
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
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
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rǔ房便挺得更高,看
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
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
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xiōng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
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
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
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
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ròu棒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
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
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肉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
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yín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
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
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
默地用手臂遮着xiōng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
一把拽过茉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