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
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卫子卿看着
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
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
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
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
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
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
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
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yīn,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
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rǔ;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yáng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
兽头人体的下yīn,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射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
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摸摸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
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赤裸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她
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
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
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xiōng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rǔ头,和一双饱满
的软绵绵的rǔ房,去蹭卫子卿的xiōng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
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xiōng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xiōng部。她用手
捧着自己的一对美rǔ,用那rǔ头去刮蹭他的xiōng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
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rǔ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
站立的ròu棒。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ròu棒竟狠狠地一跳,
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ròu棒顶端轻轻一抹,就摸到了一手的黏
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Cāo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
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ròu棒,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
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安慰着自己。
两只手指并排,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她不得
不多塞入一根,用三根手指,一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很快,那yīn液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从她的腿根往下淌,也沾了她满手都是。还有一些,竟洇湿了卫
子卿的长衫,润泽着他烫人的ròu棒。
抚琴哼哼呀呀地yín叫起来,又不敢太过忘形。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却又不
能。朱由菘还在观战,他只是让她做个肉靶子,没有让她当人。她还没权利随心
所欲。
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