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
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
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yín荡?
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
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
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yáng具,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
以插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yín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
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
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xiāo穴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yín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卫子卿不带感
情地命令着。
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穴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
弹弄了一下。
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
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卫子卿不吝啬地,刺
激着她的羞耻感。
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
把那冷硬的木棒,飞快地在花径中插送起来。
磨蹭得好痛,痛,
有点痛——
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yín液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摸摸奶
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
儿般的rǔ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Cāo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rǔ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
挤压自己的rǔ房。
从rǔ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
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Cāo弄她。
好像插入她,就只为了shè精,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Cāo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rǔ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yīn阜,把那木质的假yáng具,尽数塞入
了狭窄的xiāo穴中。
木制yáng具的guī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guī头。
一股热液顺着yáng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yín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xiāo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yín荡,他应该高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