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
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Cāo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
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
地套弄那暴怒的ròu棒。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ròu棒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
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那ròu棒便以更强横的姿态,狠狠地捣入嗓子眼。
她好想吐,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臻开始绝望,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
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流泻到脖颈上。
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
更加明白这个妻子,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
若是月儿,她的小嘴,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ròu棒,努力吸吮着。
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去勾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
而且那xiāo穴,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
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
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yáng具。
那曾经是出入月儿xiāo穴的东西,那深色的木质纹理,就是被月儿的yín水浸泡
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那xiāo穴吞吐着这假yáng具的情形,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终于把仍然强硬
的ròu棒,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
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张着口,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
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yīn唇,手指插进去抽送几下,
发觉yīn道里仍是干干的。
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挖弄着她内壁的嫩肉。
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
卫子卿皱着眉头,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
着圈。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
卫子卿把那珍贵的yín水,涂抹在穴口周围。
那xiāo穴口微微颤着,以为那粗壮的ròu棒,终于又要洞穿它。
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插下面那xiāo穴,总比被那ròu棒插进喉咙要好过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ròu棒,快点进入xiāo穴。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yáng具,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臻
的花径中。
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ròu棒,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
棒。
而她的xiāo穴里,根本没有那么多yín水可以润滑。
干涩的xiāo穴遇见干涩的木棒,木棒蹭过xiāo穴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
清楚楚。
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粗粗的木棒贯穿。
那滋味,真地好痛!
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棒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
那木棒尽数没入她的xiāo穴,只看得到那木棒的根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
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棒的根部,又用力向里
捅了捅。
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
而且,她也根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棒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棒刺穿后腰和
小肚子。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
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
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奶奶。
「哼,你的yín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卫子卿冷冷地
说道。
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