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xiāo穴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xiāo穴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yín荡的xiāo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xiāo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xiāo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xiāo穴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Cāo?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xiāo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Cāo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xiāo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xiāo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xiāo穴,手腕边缘都是jīng液yín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xiāo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xiāo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xiāo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sāo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承受能力各有不同,也许有的大大们觉得太虐,也许有的大大们觉得还好,也许还有的大大们会觉得这是小意思,没什麽可怕的。
某莲只能中庸处理,不能完全适合每位大大的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