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不到某莲自以为的小小一虐,在大大们眼中却是大虐。
看来大大们都是乖孩子,或者说,大大们还真喜欢月儿。
也罢,虐得差不多,某莲就小小收手一下。
这一节仍有虐的部分,但程度已经很轻了。再抗议,某莲也只能装听不到了哈。
悬念又来了,某莲就喜欢设置悬疑。
大大们多给换魂记投票吧,下一章太精彩,某莲头脑中已经有了草稿。
字数很多,花样很繁复,写起来是又累又过瘾,
没有9000票,某莲说啥都不更新哪。
还有,给换魂记投票,并不妨碍这本书。
所以,勤动手哈,两本都投一下,才是乖宝宝。
某莲向来说话算数,下一节,高高大大H,新玩意很多。
想看,想看,还是想看?票数决定速度喂~嘿嘿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rǔ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rǔ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jī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Cāo我吧,快点Cāo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xiāo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jī巴用力,Cāo插我的sāo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Cāo我,用你的jī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Cāo,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sāo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rǔ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xiōng膛。
她的xiāo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yín水。
在那些yín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xiāo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