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xiāo穴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yín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xiāo穴里,就不能再射入滚烫的jīng液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xiōng前的两团嫩肉,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xiōng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xiāo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xiāo穴便流出一股aì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xiāo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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