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液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强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欲愈发强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jīng液喷出,rǔ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春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强?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强,不用春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屁,更何况这么甜的马屁。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输了。”
我安慰他:“战场的输赢不代表人生的输赢。”
他又是微怔,没回话。
我再在他分身上狠捏一把,“刚才你赢了,这回是不是该让我尝尝甜头?”
他这回不再强忍,痛叫出来,道:“你还要甜头?刚才没折腾够吗?”
我再狠咬下他已红肿的rǔ头,说:“当然没够。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会不会求我?”
“你——”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已用私处含了他那根,见他爽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了,又拿了蜡烛在手,“小然然,开始喽。我们比比看,谁是床上的将军?”一滴烛泪点上他软肋。
他啊得叫出来,我同时起伏着,将更多灼热洒遍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