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收兵?那之前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回去再跟你细说。”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
我说:“哼。”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rǔ尖道:“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xiōng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肉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春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爽,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射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射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射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爽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rǔ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rǔ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强,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xiōng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rǔ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rǔ首的细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