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知道有样东西挺好,吃再多也不会吐。”
“……”
“你把衣服解开好不好?”
“……驾!”
“不嘛!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荒芜的田野里,零星着半凋零的罂粟花,早已不鲜艳的紫红花瓣,破败地躺地上,等待腐烂,或是入土为安。太阳不见了,它躲进厚厚的云层,只余下可怜如线头般的光丝,无力地拖至地面。
我站在坚固高耸的城楼上,左边一个帅哥,右边一个帅哥,身后还有一个帅哥,三个帅哥陪我一起观赏远方黑压压密麻麻的兵阵。
“那个就是伤了娘子一箭的人?”一脸BT笑,就连说话也是欠揍语气的家伙,指着万黑从中一点红的骑马将军道。那将军银盔银甲,身后披着大红战袍,跨下骑着一匹很显眼的红马,手里还提着很大的一把刀。看不清刀的样子,不过我猜一定很重,反正我拎不动就是了。真是可惜,他为什么不用斧子作武器?要知道鬼武者里的金城武,就是以板斧英姿馋得我流了N多哈啦子!
将军的身后有人立着大旗,旗面鲜红,上面写着个白色的“萧”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愤道:“不是他还有谁?我从没有心与他交恶,他竟然射箭伤我!害得我现在翅膀还疼呢!”
朱君止笑道:“那为夫也射他一箭,替娘子报仇如何?”说罢,他问一旁士兵要了弓箭,毫不费力张弓对准。纵使这个时候他也是不正经地笑嘻嘻的,但双眸里的杀意,却如刀子一般,森寒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人BT,脑子也BT啊?这么远,你当你拿的是B-46啊?”傻瓜才会把队伍列在敌方弓箭射程范围内,除非找死。
他好笑:“娘子又讲新词儿了。”又瞄了半天,确定真的射程不够,才恋恋不舍地把弓箭还给侍兵。有些可惜地问:“那娘子可想到好主意?他又胆小,不近咱们这来。”
“这个嘛……”我杵着下巴努力琢磨,“只要开城迎战就可以近身,但抓他杀他都没多大意思。而且败在战场,对军人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死了更是荣誉……对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小星星啊,你医术这么好,会不会调春药?就是那种小倌馆里调教小倌用的,吃了就求人上他的那种?但我不想要吃的,我想要闻的,可以化成气态的。就像美人师父给我的那种。”
银色的眸子狠狠瞪我,玄辰星不赞同道:“你哪来这么辱人的坏点子?那种糟蹋人的药我不会做。”
我说:“哦!那他欺负我你就不管啦?我伤得那么重就白伤了?那箭要是再偏一点,我就连小命都没了你知道吗?”
“你要杀他我半字也没有,但要折辱人家却万万不行!”
“你……”我气得想狠狠咬他一口,但张嘴凑到他耳边,又改了主意,“小星星啊,今天轮到你陪我睡了吧?昨晚和小猪猪玩得好过瘾哦,小猪猪真聪明,又发明一种新鲜的玩法,今天咱俩试试哈。”
玄辰星明显脸色发白。“莫要以这个要挟我。”朱君止是个超级被虐待狂,我每次跟他玩的自然不与常人相同。随便拿出一样,旁人都要受不了,这点玄辰星和月秀都领教过!
我说:“这怎么能算要挟呢?人家是诚心要与你尽兴鱼水之欢呢。不信你问小猪猪,他昨晚是不是很爽?”说着,我对朱君止单眨一下眼。
朱君止的良心还没我多,当然配合我。况且他昨晚本来就玩得很爽,便也有意夸张道:“确是如此,娘子神威,为夫毕生难忘。”
玄辰星的脸色更白了,白到我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连朱君止都毕生难忘了,他恐怕就下下辈子都忘不了!
感觉到身后之人稍退了半步,我暗自好笑,猛回手往他那个部位抓去。“小样儿!又不是说你你寒什么?要不明天咱俩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