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秀是三人里最最可爱的小受。他不会像朱君止那样会渴求诱惑,有数不尽的床上本事,也不像玄辰星那样冷情易碎,完美得看着就不舍得弄坏。他温柔地珍惜着我,在床地间也多为被动,即使我想玩些花花样式,他纵然不愿,也绝不说不。
就是这种沉默的性子,让我即想过分地虐他,想折磨他至极限,看他跟我求饶,又心疼得不舍得欺负他。一想到他会哭泣,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
月秀躲过我一招“猴子偷桃”,很聪明地躲到玄辰星身后。他也挺会择良而居嘛,知道要选朱君止的话,肯定会被朱君止暗害一脚,被整得更惨!
这时城楼上又上来一队人,唯首的那个长相很斯文,绵衣华服,金冠玉带。手里还摇着把白玉扇子。
原本的好心情立刻荡然无存,我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禀王爷,这几位就是助我大军守城的……”守城将军刚想介绍,却被打断。
“不必。此为小王旧识……呵呵,朱兄早呵,天时尚早便在此观敌料阵,卫国之心,小王惭愧。”
怪了,那个人什么时候和朱君止搞上的?还朱兄小王的,尤其他还先打招呼!朱君止给他吃了什么?态度这么恭敬?
“王爷过奖。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乃本份。”
还一唱一喝咧!
“这位伊戈尔王子,咱们见过。今番再遇,实是幸会。”
他还认识月秀?哦……不是说月秀是什么王子,还娶了当朝公主吗,见过也没错。不过那样他跟月秀不就成亲家了?有这么个亲家可真倒霉!
“在下月秀。”月秀倒不给他面子,干瞪眼就不承认自己是王子。乖孩子!明晚好好疼你。
“这位相貌不俗,神仙般的人物是……”
恶!这种马屁他也拍得出来!
“草民玄辰星,见过王爷。”玄辰星看似礼貌,实是冷淡。他要真的客气,面上怎么一点笑都没有?
那个人却轻笑几声,似并不在意。
“萧姑娘……”
“我成亲了。”
“哦?敢问夫姓?”古代女子出嫁从夫,称呼起来也是“夫人”前加夫姓。
手指那三人,“一、二、三,都是我相公!”有本事你把他们三个人的姓加起来念!
我一直没看他,也不知他什么表情,却听他借口要叙旧,叫守城将军带左右先退下,待人走个干净,才凑近我耳边道:“既然再三,不防再四,也收了小王如何?”
幸亏城墙护砖垫的比较高,我惊成那样才没掉下去!
踉跄着转身看他,我张了半天嘴才找着声音,“你……早上吃什么了?”
他干净一笑,真正像个斯文书生,“普通膳食而已,小王对吃的不十分挑拣。”
“谁,谁问你这个?”我都结巴了,“我是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正常的,把脑子搞坏了?”
“小王清醒的很。”
“……不干!”
“何故对小王如此偏激?”
“不!喜!欢!你!”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告诉他!我没说讨厌他就够给他面子了。
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苦笑道:“还真是不留情面呢。”
“你自己问我的。”实话实说有罪?
那三人也看出尴尬,朱君止对月秀和玄辰星使了眼色,那两人犹豫着随他聚到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搞什么yīn谋。
那个人消停了会儿,抬目望向远方敌营。“你恨萧然?”
“没恨你多。”萧然射我一箭,他强奸了我半年!我还明明白白记得他当着我的面,杀了与我长相相似的段蝶儿,还有人家全家!
他苦笑,“那我诱他投降,送你做个礼物,能折几分罪?”
“……最多一半!”他说得倒真简单!萧然为了他家皇帝,都能冒险做粽子!如此精忠报国,岂是说降就能降的?不过要真能得手也好,包装要讲究些,弄个漂亮点的大盒子装他,外面打个大蝴蝶结,粘两根彩带,再写张卡片——祝萧夕夕报仇愉快!
他又说:“你想要女娲石救女娲后人,我若拿来,又折几分?”
这话才真真让我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他不答反问:“如此能折罪几分?”
“全免!你要能拿来女娲石,不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我还给你磕三个头,管你叫爷爷!”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别说黄金了,就算钻石也不比风契值钱!反正我口上叫,心里不叫,爷爷怎的了?祖爷爷我也干!
他好笑,又习惯地拿扇子往我头上招呼,见我眉头微皱,好只尴尬地在半空停住,收了回去。“实不敢当你如此敬意,只怕你口上称的尊敬,心里早骂上我祖宗十八代。”呵,他倒挺明白!“我也不要你如何谢我,我只用这两件礼物,换你身边一个夫君的位子。”
这回我没言语,只盯着他瞧。从头瞧到脚,再从脚瞧到头。越瞧心里越纳闷,越瞧越觉得他有问题。这丫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