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但是软的去求她,怕也未必见效,属下以为,倒不如软硬兼硬,或许能使他们父女就范!”
慕由全道:“这应该从何下手?”
施本才道:“场面若是没被钱老弄砸,属下倒有一计良策!”
慕由全怒眼瞪了钱棠一眼,道:“现在行不通啦?”
施本才徐徐道:“行是行得通,但得屈少庄主枉驾一行,先向他们父女说个好话,然后再由属下从旁威胁,或许能生效也未可知!”
慕由全还是听不懂施本才的意思,道:“要我向他们父女说些什么好话?”
施本才道:“比方说,保证不会再提亲啦,保证要办钱老啦,当然我们的目的只为了安抚他们,使他们留下来!”
他看着钱棠铁青的脸色,又道:“至于以后该怎么办,处罚不处罚钱老,那是我们的事,对不对,钱老?”
钱棠哑巴吃了黄莲,虽知施本才这话在提醒慕由全,应该惩罚他以取得刘宾父女的信任,但苦于不敢出口,只得点点头。
慕由全脑筋虽不大灵光,但施本才的话,他却能体会,于是道:“施总管的办法确有道理,只是要我向娘们说好话,却不大方便吧?”
施本才心里好笑,想道:“鬼不知道你老哥专门向娘们献媚说好话的?”
但他口中却道:“少在主身份自然不同,所以属下造才说是委屈少庄主依的原因也在此,如果少在主觉得不要,属下再想个办法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慕由全已道:“算啦,就这么决定好啦,等找到了薛姑娘,由我一个人先去解释解释好了啦!”
施本才道:“然后再由属下前去恐吓威胁一番,就不怕他们父女敢再反抗!”
计议既定,众人就在厅中喝问酒等候庄丁寻薛芸芸的消息。
没等多久,那名被派出去的任丁,已然转回厅中复命,只听他对慕由全道:“启禀少庄主,小的奉命下去追寻薛姑娘之后,立刻纠集庄内弟兄分头找寻……”
慕由全不待他说下去,修地拍桌叫道:“你啰嗦个什么?人找到了没有?”
那庄丁吓了一大挑,结结巴巴道:“找……找……到了!”
慕由全道:“此刻在什么地方、”
那庄丁道:“薛姑娘在花园中痛哭了一会,就和她的父亲回到精舍去了!”
慕由全过:“你下去吧!”
他转向施本才,道:“我现在就去瞧瞧,可以吧?”
施本才看他急巴巴的,更有意逞他道:“少庄主还是再等一会儿,等薛姑娘平静下去,去了才不会碰钉子!”
慕由全心里痒痒的,实在忍不下去,但又不敢不听施本才的活,吼道:“他****,这娘们那么难上手……”
钱棠突然说道:“少庄主,我看啊,那娘们儿不但很难上手,一个弄不好,说不定还得站一身腥臭呢!”
慕由全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棠道:“老夫觉得这对父女太不简单,少庄主还得小心才是!”
慕由全道:“你这话是存心扫我的兴?还是有什么根据?”
钱棠一向是在中的智囊人物,慕由全此刻虽对他没有好感,但也不敢不听他那充满警告的语气,是以有此一问。
钱棠慢条斯理地道:“少庄主,依若肯花点脑筋去想的话,必可发觉我们春花在今晚的气氛,与往日大不相同……”
慕由全想了一想,道:“没什么不同呀?”
钱棠道:“少在主请再想想,你今天是不是比往日更易发脾气?尤其对老夫最是看不顺眼?对也不对?”
慕由全仔细一想,钱棠的话果然没错,遂讶然望着钱棠。
钱棠捻胡一笑,道:“少庄主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慕由全惘然摇头,钱棠乃道:“因为那姓薛的姑娘,有计划地在蛊惑你之故!”
慕由全诧异地道:“她在蛊惑我?果真有这回事的话,我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钱棠道:“那是因为你当局者迷,何况……”
慕由全见他话只说了一半,道:“何况什么?”
钱棠道:“老夫说出来,怕少庄主又要见怪!”
慕由全道:“只要你不胡说八道,我就不会怪你,你说吧!”
钱棠遂道:“何况少庄主自己对那性薛的姑娘,生出爱慕之情,自然很难发觉她在蛊惑你……”
钱棠分析入微,莫由全深知这层道理,是以默不作声,低头沉吟。
钱棠见机又说道:“所以老夫劝你还是敬而远之为上策,最干脆的方法,倒不如命人擒下他父女交给老庄主发落……”
慕由全道:“万一他们父女并非什么可疑人物,依你这么做,笑话不就闹大了吗?”
钱棠道:“少庄主平日做事干净利落,今晚怎地如此畏首畏尾呢?”
慕由全被他说得有点心动,施本才却道:“少庄主如是这样做的话,等于辣手摧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