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将两家的人集合在一起,要骂要打一次做完省事。」他耸肩,紧锁的眉宇终於因她的软化而舒解。否则他还不知该怎麽办。
不再担心家人,她叹气道:「肚子大了怎麽见人嘛!」
「自从六月那一次之後,没有再相好,原本就是怕有孕,不料根本早就有了,早知如此,何必禁那麽久呢!」也就是说,他们总共不过有两次不清不白的关系。
怕怀孕,也怕联考分心,只剩一年了,不该再胡乱想其它,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红着脸,伸手刮他:「羞羞脸!」
他伸手搂她入怀,吻了好久才笑:「真的嘛!我一直想唔」双唇遭青葱玉指捏,不得言语。
「不许说,色鬼。」
他小心压她在榻榻米上,将她双手压在两侧,十指与十指交握:「我们一定会成夫妻的,所以我不要有任何一个该来报到的孩子因为时机不对而被杀掉。对你来说,我是太自私了,因为辛苦怀孕的人是你。束雅,原谅我,也恳求你好好生下咱们的孩子。」
她盈盈大眼有泪水冲刷过後的澄亮,低低的,她如呢喃的要求「那那你要一直爱我哦!」
「当然,我不爱你,爱谁去?」
浓情蜜意之後,当然是面对怒骂与铁拳齐发的下场。
那一次,向来受宠的李家么男,被父亲与兄长修理得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然後两个半大不小的娃儿,便在双方家长同意下结婚了。
然後如此这般,过了一年多,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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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
2
星期六的早晨,婴儿的哭声权充美好一日之始的序幕。接续的,当然是小爹娘们的手忙脚乱。
「举韶,苹果泥打好了没有?宝宝好像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原本准备赶公车去也的小妈妈,此刻只好做好迟到的准备了。心中第一千零一遍地告诉自己非让宝宝改喝牛奶不可。也许明天开始。
李举韶睡眼惺忪地由区隔成两坪大的小厨房走了过来,头发七横八竖,没来得及梳反正他还打算再睡。没课的星期六如果不给他睡到日正当中怎麽够本?
「小祖宗的胃口愈来愈大了。」他坐在老婆身边,因为没戴眼镜,所以眯着眼凑近儿子看着,那小子似乎已将母亲体内最後一口乳汁给吸尽了,却仍尝试吸更多,所以眉头愈皱愈紧,眼看就快哭出来了,要不是舍不得放弃rǔ头,只怕又要哭个惊天动地。
「好啦,小鬼,让妈妈上课去,老爸来伺候你吧!」他抱过儿子,抢在妻子扣好衣服之前,偷吻了一下。
「讨厌!」她红着脸拧他厚脸皮一把,将制服收拾回端正的原样。真的必须出门了。
李举韶儿子吃果泥,一边打量他的年轻小妻子。不讳言,束雅依然不像一名「妇人」,全身仍充满青春少女与生俱来的纯真与稚嫩;产後复原情况良好否则她死也不会肯复学,唯一增重的只有她的上围。为人老公者对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抗议的。
要说她变的不多又不尽然,毕竟经过一年多的婚姻、生子洗礼,她身上自然散发一股稳重气息,不若以前爱闹好胜到无法无天的恣意轻狂。这一点使她有别於同龄的少女,使她的韵味矛盾地交织着天真与成熟,稍稍有鉴赏力的男人必然会因此而迷惑,沉迷於她的神之中;再加上她相当好看没有男人不会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他早八百年定她下来,实在是正确的选择。别的男人永远只可以远观,不能近攀,多麽大快人心的事!他不禁偷笑不已。
孙束雅梳好头发,绑好马尾,转身顺便替丈夫梳几下,倾身吻他:「好了,我要走了,中午要买便当回来吗?」
「不用了,咱们到大姊的餐厅吃免费的大餐。」
「可以吗?」她大眼滴溜溜地转,想起上星期六才去混吃骗喝过一顿。
「可以啦,吃完後还可以把小毓借她玩,我们去看电影,我向同学诈来了两张「变脸」的电影票,不用可惜。」他笑得好奸诈地与老婆分享作战计画。
当人家的老么,向来好处多多。
「好呀!真的好久没看电影了,上一回去看的时候恰好是八百年前。」她嘟嘴,向罪魁祸首亲了一下。小鬼大概是吃饱了,很大方地恩赐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要不是你怕给人看到大肚子模样,我也不必陪你当藏镜人,我们是夫妻,还怕人家看呀!」说到这个就不免要抱怨之前损失的电影票了,听说「第五元素」不错,里头的女歌唱家的声乐真正的是天籁。
「你怪他吧!」她很方便地指着儿子鼻尖。
他抱儿子起身,一手捞起她的书包:「别玩了,再不出门,第一堂课就要缺席了。」
「好啦,拜拜。」她没胆看向时钟所昭示的时间,反正快快出门便是。
看老婆走入电梯後,他才关上门。打了个呵欠,看着怀中与他长得极度相似的小家伙,商量道:「好啦,妈妈上课去了,爹爹我孤枕难眠,你就陪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