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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政府办主任:官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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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目录 余捷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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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此时唯一能借助的外力,我们发现它的力量太大了,为此我们决定与政府抗衡下去。

    我们决定北上北京,请求北京能给个说法。可是到了火车站,我们就被跟踪了。在候车室,湖光住建局的同志我们,说不要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回去慢慢谈吧。我们没有同意,他们就不允许我们走了。

    我们打了“110”,机场派出所的人来了,将我姐妹俩请进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坐着一个有派头的人物,好像是个大干部,后来听介绍,是湖光县的盛县长,这是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对我们说,你们要理智,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大搞糟,有什么话你们就跟我说好了。

    我们说,我们还是要去北京,但他们就是不让我们走。我俩甚至不能自由地上洗手间。他们派俩女的跟着我们,开始甚至我上厕所的时候都不让关门。我们是又恐惧又愤怒,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由于惊吓过度,我浑身很软,瘫坐在厕所的地上,喝了一点水后,还是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

    于是我们开始在厕所里求助这两天采访过我们的媒体记者,这时,一场网络直播,通过我俩的转述,经由记者在微博上开始发布。近40分钟后,湖光县政府派人开始敲洗手间的门。

    也就是在此之后,我开通了自己的微博,把自己家的信息及时公布,这个微博很快成为我家的信息发布平台。等求助的一位记者赶到车站后,我们才敢开门走出来,在车站的一个茶座休息。

    双方当时达成了协议,明天上午十点,我家、政府以及三家媒体的记者一起参加谈判。当时淮州市的信访局局长也在场,我们认为这是真的。他们还让我们尽快确定好人员,好安排会议室。

    晚上,我小弟接到媒体记者打来的电话,说明天的谈判他们都去不了。

    我们在疑惑记者们为什么不来了,估计是湖光县委县政府做了工作。在我们分析来分析去的时候,惊恐伴随着夜晚来临了。

    调查组的几位被章家的故事感染了,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赵亮亮也没心思动余捷的念头了。

    章琴回忆道:“我们躲着小旅馆里,但他们神通广大,总能知道我们在哪儿。晚上我和妹妹还没回去,就接到小弟的电话,让我们不要回去,说政府的人在敲门。半夜两点,小妹刚睡下不久,手机响了,她很害怕,挂掉后,另一个手机马上又响了。小妹吓得抖了起来,她爬起来从猫眼往外望,没看到人,过了3分钟,听到门外有个男人的咳嗽了一声。

    一夜惊魂未定。第二天晚上,我被单独叫去谈一谈关于政策上的问题。我问,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他们说,这个事情很麻烦,不能让记者介入。我又问,你们是不是不喜欢白天做事,喜欢晚上做事?对方说,我们白天很忙。

    凌晨,我们接到医院打来的病危电话,赶到医院不过15分钟,父亲就不幸辞世了。

    在万般无奈下,我们在自己家里设立了灵堂,门口请人写了一副白纸黑字的对联,“晴天霹雳天上掉下大祸,党和政府不顾百姓死活”,横批是“天怒人怒”。我把它拍成照片发到了网上。

    伴随着老人去世的,是新一轮的惊恐。

    章红回忆,我爸去世时,脸还是肿的,一点都没有消。医生让我们不要哭,他们说你妈明天还要做手术,难道你们要让她听到吗?我们几人不得不装出父亲还在的样子,时不时跑到隔壁去问候。医生让我们马上决定,究竟是把尸体推进医院的太平间,还是送到市殡仪馆。

    我们商量一定要拿到一个死亡证明书,说清死因是什么。我跑去找医生,但死亡证明书必须有主治医生签字才行,最早也要等到早上8点医生上班。我们商量,没有死亡证明书,坚决不能送到殡仪馆去。虽然医院的太平间又脏,又没有灯,还有老鼠,但我们还是决定先把尸体推进太平间。

    还在我们商量时后,殡仪馆的车竟然到了。一个人从车子上下来说,这个单子谁来要填一下。我问他,什么单子,谁叫你们来的?我们不要去殡仪馆,我们就要在这里。

    我们还在追问中,抬尸体的担架已经被放在地上,医院的那辆手推车被人推走了。忽然上来20多个人,有湖光县公安局的负责人在旁边左右指来指去。我们姐弟三人都趴在地上护住父亲的担架,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上来把我们拉开,争抢中父亲的尸体都掉到地上了,家人的鞋子也全部瞬间不见了。

    王维和问,到底是些什么人在抢尸体?他们是不是要把尸体拉去火化?

    章红说,尸体被抢走后,来抢尸体的人和车迅速撤离了。茫然中,我看到了湖光县长正准备坐车离开,就拼命地追上刚启动的车子,使劲敲窗户,其他人这时也赶了上来,在医院门口截住了这辆车。县长摇下车窗,我就顺势把头伸进去,防止他开车走掉。我骂他,你怎么这么没人性,上次你来,我们还求你,这次你竟然来抢尸体了。我的头在这里,你拿去,要杀就快点来!

    这时候,湖光县公安局一副局长带着20多个人冲了过来。他们一过来就喊,救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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