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村里或者其他基层的长老会,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长老,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什么!”听完欧阳梓的话,艾玛大惊失『色』,眸子睁得大大地,不可置信地疾呼一声。
见艾玛面『露』异样,欧阳梓心生担忧,安慰道,“艾玛,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吓到你了吧!”
艾玛回神,眨巴两下眸子,微微摇摇头,呢喃一声,“太,太可怕了!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草菅人命嘛!就因为偷情,就要被打死,或是投河,这些所谓的长老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唉,欧阳梓无奈地叹息一声,附和道,“那些长老权力大着的,他们可以不通知官府就执行私刑,对此,官府也懒得管。”
艾玛面『露』惋惜,秀眉微蹙,顿了顿,说,“欧阳梓,今天我们在这个镇上再逗留一天,明天我们再离开,好吗?”
欧阳梓明白艾玛的心思,问道,“艾玛,你是想去祠堂?”
“是,我想看看那些所谓的长老们是怎样『Cāo』生杀大权的!”艾玛生硬道,眸中闪着丝丝怒火。
欧阳梓了然地点点头,答道,“好,吃过早饭,我陪着你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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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吃的心不在焉,随后,艾玛和欧阳梓便离开客栈,随着大批的人流前往今日的热闹之地——小镇的祠堂。
祠堂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祠堂有多种用途,除了“崇宗祀祖”之用外,各房子孙平时有办理婚、丧、寿、喜等事时,便利用这些宽广的祠堂以作为活动之用。另外,族亲们有时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利用祠堂作为会聚场所。比如今日,要惩治一对‘『奸』夫『yín』『妇』’,镇长以及镇上德高望重的几位长老齐聚在祠堂共商事宜。
祠堂的建筑比一般的民宅规模大、质量好,设计很讲究,高大的厅堂,精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以至于祠堂成为家族光宗耀祖的一种象征了。祠堂多数都有堂号,堂号由族人或外姓书法高手所书,制成金字匾高挂于正厅,旁边另挂有姓氏渊源、族人荣耀、『妇』女贞洁等匾额,讲究的还配有联对。
此时,这个小镇庄严、古朴的祠堂里聚集了镇上几乎所有的男女老少,还有一些孩童,其中也包括艾玛和欧阳梓。祠堂的小院里跪着一个约莫不到三十岁的青衣『妇』人和一个年龄相仿的灰衣男人,面向小院的大厅里坐着清一『色』的黑衣老男人,其中坐在正中央主位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颚下留着一抹白胡须的男人,他一脸威严,眸中满是凌厉的光,双手交叠拄着一根置于身前的黑『色』拐杖,料想这便是镇上最有权势的人物——镇长。
祠堂里的气息异样严肃、yīn冷,大家面『色』凝重,眸子时不时地在青衣『妇』人、灰衣男人还有镇上身上打转,站在拥挤人群中的艾玛使劲地伸长脖子翘首望去,一颗紧张的心适时提了起来。
这时,镇上最有权威的人物开口说话了。
“我们水西镇向来民风淳厚,恪守伦理道德,镇东头的那块贞节牌坊已建有长达百年之久,这本是我们水西镇的荣耀,哪里成想如今我们水西镇倒出了一对『奸』夫『yín』『妇』,辱没了那块贞节牌坊,将我们水西镇的名声败坏殆尽,今日我和众长老就要执行镇规,惩治这对狗男女!以儆效尤!”
镇长顿了顿,起身,拄着拐杖缓缓踱到大厅门口,近距离地睨着跪在院中的这对『奸』夫『yín』『妇』,不屑地冷哼一声,“张燕,你丈夫死得早,你本应该一直守寡,从一而终,可是你空房难受,与管家私通,坐下苟且之事,辱没了本镇的名声,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