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人妖…………”
李慕挑眉,下*身往前挺,仿佛要隔着衣料闯进去,令脚尖都绷紧,而他胜券在握,笑容比邪魅更邪魅,含着的唇,模模糊糊:“不是死人妖?那是什么?嗯?顾小七是什么?”
转过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蒙层薄雾,水光潋滟,脉脉含情,怎生不让人着迷。人却是傻的,已带哭腔,讨饶道:“陛下错,真的错,***就是个人,木有小**!”
“不,不是。”他总算停下来正眼看,却仍是否定。
顾南风着急,心里想的即刻脱口而出,“不是吧,怎么还不是!不是人不是人妖不是人,究竟是神马家伙!”
李慕口咬在锁骨上,留排整齐的齿痕,像是小朋友玩游戏,盖个章就是的,他舔舔唇,意犹未尽,“前缀错,是人,更是朕的人。”
随即警告,“身为朕的人便要谨守妇道,过去的事情就算,朕不爱计较些,往后要再敢给朕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当心的小命!”
滚滚滚滚滚,毛都没长齐的死小子还敢来装霸道,如不是现下暂时失去战斗能力,定三两句话气死他,好汉不吃眼前亏,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头咱们再算账,当下只好狗腿番,暂时,暂时,“陛下的是,能做陛下的人是臣,啊,不,是奴家的荣幸。”
李慕满意地捏捏绯红的脸颊,“知道就好,奴家奴家,自称倒是风情得很,尤其从嘴里出来,朕实在是…………硬得不行…………该如何是好,嗯?”他尾音拖得极长,吊起的心没来由颤,好心建议,“要不然,奴家给您找个丫头来?良辰姑娘好不好?近在眼前,上门服务,够便捷!”
李慕终于甩开,自顾自坐在床沿生闷气,他认为应当重新考虑将顾小七抓进宫里的想法,厮若真跟他,估计最后他肯定是被气得头脑心脏双双爆裂而亡。
顾南风趁此机会偷偷拉开衣柜,扯出几件外袍来胡乱套上,回头时李慕yīn气沉沉地紧贴着站定,似背后灵,无声无息,吓得险些扑倒在地。
但李慕脸痛苦,好似便秘,“不行,朕难受,顾小七得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李慕面色不善,随口便吐出句句经典,警世名言,“的火,自然要来负责。”
被雷得浑身焦黑,视线往下,落在小帐篷上,“娘火晚上会尿床,从不乱火,真的!陛下您要相信!”
“信妈啊信!”
“陛下也信妈啊…………”
李慕懒得同鬼扯,径直抓的手按在身下,那紧绷的感觉霎时缓解许多,他不禁握住细软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动起来,何谓柔若无骨,他今日总算体验番。
小处顾南风终于跳脚,惊声尖叫,“干什么!”把抽回手,在李慕身上乱抹。
他眉头深锁,亦是不耐,“能干什么?是人能不知道?伺候朕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话终于将顾南风仅存的血性激发,在内心高喊着,燃烧吧小宇宙。把推开他,李慕未曾留心,个不慎被推得跌坐在地,而那人炸毛,龇牙咧嘴地咆哮,“还真以为老子没脾气是吧!都帮赵小姐还不干,请客得吧,请客!听见没有,老子有的是钱,就请去?***!”
李慕愣愣,方才的气焰少去大半,低声道:“朕只要!”
果然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顾南风决定继续嚣张下去,“不要!还年轻着呢,是幼,多纯洁啊,才不跟干种龌龊事!李慕个?***!”
李慕不服,跳起来吵,“朕是?***,那和周沐脱光在床上是干什么?才yín*荡,顾小七最yín*荡!”
被得心虚,大手挥,先发制人,“别扯开话题,谁知道在宫里头有过多少个暖床丫头启蒙宫?回头还要跟张岁寒洞房花烛,谁能比风流比yín*荡?别争,底下皇帝最yín*荡,双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就是!”
李慕咬牙,闹上青筋暴现,“话听谁的?”
顾南风道:“还用得着听,脚趾头想想就知道。”
“好,好,好得很。”他怒极,开始爆粗口,“滚妈的蛋,顾小七,朕原本还想着趁未大婚………………算,多无益。”他原想着将第次交给,谁知是下第可恶的东西。
顾南风完全不知所谓地自顾自得意着,“怎么?不出话来,就知道,是个大?***!”
“朕是?***?”
顾南风头。
“好得很,朕今日就让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样才称得上?***两个字!”
顾南风愣,李慕已经扑上来。只得哀号,顾夫人,外公,周沐,良辰,随便谁来救救吧。
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