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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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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下无敌。

    已然下无敌的顾南风死抱着李慕的腿不肯撒手,胡搅蛮缠,“陛下!陛下不要歧视人妖,人妖也是人,人妖也是妈生的!”

    李慕被“人妖”两个字震慑,久久回不过身来,第个念头是,太原太可怕,他要回京城,第二个念头是,那周沐刚才在床上干什么?老人太重口,人妖都不放过。

    所以,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人,后来发现人变人,但实际上是个不不的死人妖!就是***命运!***爱弄人!

    再来,呆滞片刻,皇帝的脑子清明。

    李慕笑着扶起,小心翼翼地拢拢肩上的破布条,眼神近乎温柔,“那么,身为人妖的,方才在与周沐做什么呢?嗯?”

    大话王顾南风想也不想便:“们在互相倾诉不能与外人道的苦楚。陛下,臣与周大哥都是可怜人,正所谓同是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惺惺相惜也是情理之中,并无他意。”

    李慕捏着光裸的肩,指腹摩挲着,享受细腻柔滑的触感,仍是笑问:“所以,没做成?”

    顾南风装纯,不知所以。

    “好吧,直白地,周沐有没有上?够直白吗?”

    尴尬地笑,肩膀往外躲躲,没挣开李慕的手,“没有,绝对没有。”

    李慕道:“那就好。”突然间神色凛,命令道,“顾小七,去贴着墙站好,站直,不然立马拖出去杖责四十!”

    顾南风不明所以,但李慕疾言厉色,确有几分畏惧,老老实实挂身褴褛贴着墙,昂首挺xiōng站军姿似的站着,而他目光所及,皆是满眼?***,柔软纤薄的缎子掩不住细长的腿与丰腴的xiōng,三千青丝似瀑布泻而下,流转肩头。

    他喉头紧,浑身紧绷得仿佛下刻就要裂开。

    而顾南风亦紧张起来,怎么会随口冒出句自己其实是人妖,不是摆明邀他验明正身,懊恼得想撞墙,下好,简直自找苦吃。

    气氛暧昧而焦灼,人和人妖相互对峙,人筹谋突袭,杀个片甲不留,人层层穿上伪装,静待防守反攻的时机。

    李慕脸上带着温柔笑意,步步靠近,“死人妖…………”

    顾南风道:“人妖就人妖,不要加个死嘛!死人妖也想做个堂堂正正顶立地的纯爷们!”话未完,李慕已然贴上来,紧紧压着的身子,指尖灵动,划过细软的腰肢,路往下,直到双双惊奇,双双瞠目结舌,他已然出离愤怒,“死人妖的小**呢?”

    而顾南风作为被非礼的受害人,此情此景却早已失去尖叫的权利,而他抵在小腹的灼热之物太让人尴尬,咬牙,还要继续狡辩,死不认账,奈何。“陛下,它…………它缩进去…………”

    他挨紧,逼迫,坚实的xiōng膛贴着双绵软,时有时无的挤压,未失魂,他已然意乱情迷。“什么叫缩进去?顾小七,好得很,继续编,朕听着呢!”他终于找到方法对付,那即是完全无视,任东拉西扯,他只自顾自亲吻纤长迷人的脖颈,其余种种,都任。

    神经紧绷,呼吸却渐渐乱,仍要强撑,好歹大他轮,方才开始便已丢盔弃甲败涂地,起来多丢人。“因为它只有小拇指那么儿大,素来胆小害羞,今日见到陛下宏伟壮阔非常人所能敌,小**深感自卑,觉得没有面目见人,所以…………所以就害羞地缩进去…………”

    前半部分李慕听着还是很受用的,到后来又开始鬼扯,谁信那里赋异禀,居然能伸缩自如。他坏笑,手指徐徐向下,忽而从亵裤里窜进去,揉弄在最紧要处,学那老鸨儿教的,轻轻分开来,温柔抚弄,寸寸都疼爱过,惹轻喘,声似莺啼,春潮流转,他终于有些言情主的派头,在此事上拿捏住,亦是成就。

    腰间软,便要落地,他把捞起来,揉进怀里,咬着的耳垂问:“怎么?竟成条缝?是缩得太厉害,找不着?朕就再往里头寻寻。”

    “陛下!”惊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当真往里探去,灵活的手指在身体里翻搅,惹出浪涛层叠,铺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当即溺死。

    他亦将装傻充愣学得精妙,惊惶而无辜,“怎么?朕只是想要帮找到命根子而已,得对,好兄弟,讲义气!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情与义值千金…………朕合该为两肋插刀,没关系,不用谢。”面低声哼唱,面深入浅出,揉碎地轻吟。

    他决心不放过,另只手往上,贴着腰肢揉弄,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几乎要烫伤。

    欲哭无泪,推也推不动他,只得求饶,“陛下,是人妖,真真正正的死人妖,陛下不能对身为人妖的做种事,会被雷劈被火烧被张岁寒强*奸!”

    李慕皱皱眉,对于最后个诅咒他还是有些惧怕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景在前,教他如何忍得住,“没关系,顾小七,死人妖也有春。”

    顾南风才意识到,再不采取行动,很可能被就地正法,急的直挠墙,“陛下,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回吧,错,真的错!”

    “噢?错?朕可没瞧出来哪里有错啊,死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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