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劲往她包袱里塞银票,顾南风看着那厚厚的一叠,连声道,“够了够了,再多也花不了。”
顾夫人理了理包袱,将银票藏好,嘱咐凌淑凌晗好好照顾七少爷,才语重心长地说:“这你就不懂了,你看你吧,长得又没有几分姿色,包袱里再没个银钱,山贼们会很生气的,他们一生气吧,你小命就玩完,小猪就快出笼了,我可不想做赔本买卖,先让山贼们抢先宰了。”
顾南风深呼吸,深深呼吸,忙着对自己说,我不生气,我一点儿也不生气,可面如重枣赛关公,像是便秘许多年,难看的紧。
顾夫人最终拍拍她的肩,挥手说:“走吧走吧,看见你就觉得碍眼,快滚快滚。”
顾南风道:“母亲保重身体。”
“好啦好啦,再保重都要超重了,少罗嗦,再不走我先进去了。”
顾夫人眼里分明泪光闪烁,还偏要逞强,倒像个半大的孩子,顾南风无奈地笑,嘱咐道:“母亲一定保重,超重了也一样艳冠京城。到了太原我就给您写信。”
顾夫人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一个月内接不到信,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南风笑着与父亲作别,互道珍重,尔后马车辚辚,踏上漫漫长路。
顾夫人抱着仍在睡梦中的小树,眼泪终于落下来,说到底,她亏欠最多的还是小七儿。
春秋交替,时光流泻,岁月枯荣,年年岁岁年年,这光景似曾相识,却又遥远陌生得不可捉摸。
快乐的,痛苦的,点点滴滴都还在,岁月的沉淀,无五味交杂。无人知离别在即,风雨欲来,树木疯长,孩子们疯玩,一年年,褪去柔软的脆弱的壳。
突然间屏幕一黑,嗯,五年过去了。
+++++++++++++++我是写到青春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的分割线++++++++++++
话说,谁能帮我算算这几个娃究竟多大了?我自己没算清楚啊…………
今天只能这样了
我对我自己也很无语,终于遇到瓶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