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着,“别闹……”
宁连城伸手抽走她手里的杂志,“看久了不好,没事偶尔看看,陪我说会话,”去捏她软绵绵的小手,“今天有点累。”
“怎么了?”
“公司事太多,觉得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没关系的。”
“我觉得有关系,是不是该把事情放下放放了……”他像是和她说着,又像自言自语,不过公司的事情她不懂,所以也不插嘴。
他搂着她想了一会儿,鼻息里都是清淡的香气,神思便有些松动,细细索索地亲她的脖子,“好香。”手也伸进衣服里揉着那两团娇软,呼息渐渐重了,她伸手拦着,他渐渐隐忍下来,低叹一声,“什么时候才能……小乖,你快点好起来,快点。”
青树缩在他怀里闷不坑声地靠着,他搂着她躺下,关灯。
闭上眼,他很不好受吧?把自己圈得死紧,偏偏又得顾忌着她的身子,她推推他,“要不,我……我去客房睡。”
“说什么傻话,”把她的手搭到自己腰上,“睡吧。”
屋里静了半天,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身下移着,“要不然,你用手……”
青树火速抽回手,翻个身背过他。
他却存心叫她难堪,身贴从后面贴过来。手指点在她唇上轻揉,“嘴?”
“你……你再这样……”她说不出话来,在性事上她一向被动,用手或嘴……简直想都不要想。
他见她情绪激动,忙安抚,“好了,不愿意就算了。”
怀里的人依然僵硬,不由叹口气,“吓你的。”
吓她的?那抵在她后面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是什么?也是吓她的?青树默不作声。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他特别忙,总是很晚回来,有时她模模糊糊觉得身边有人躺下,有时早上起来才看到枕边睡了人,她不太过问他的事,可是有时候也难免说一下,怎么这么忙,少喝点酒,你是不是累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凡她说了,问了,他心情总是很好,再倦乏也要抱她半天,有时什么都不说,有时狠命地亲吻。
不过等他终于闲下来青树却不习惯起来,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现在却多了他跟前跟后,青树常问,“你都几天没上班了?”
他跟她说现在公司权力下放,宁家几个小辈能力也是不错的,该让他们放开手脚发展一下了,他想专心陪她,陪宝宝。
青树不解,“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不是总裁吗?公司没有领导人,怎么可以?”
宁连城抱着她笑,“你是担心我把公司搞垮养不了你吗?”
随便他怎么想吧,她只是……她其实只是想一个人多呆会儿。
和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稍微谈了这事,阿军满脸的不赞同,“小心养肥了他们生反骨。”
宁连城面不改色,“我能捧他们上位,自然也能叫他们哪来回哪去。”
周明耀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女人,正逗着阿军的儿子,回头看宁连城和阿军,“我看你们都脑子有问题,为个女人,至于么,搁那又不能跑哪去,还非得天天看着。阿军,不是我说你,以前你不出去是因为安歌怀孕了,想多陪陪她,现在孩子都生下了,还天天死赖着家里不出去,你那窝里都快造反了还笑嘻嘻的,你还笑!”
阿军脚伸上茶几,整个人舒展着仰在沙发上,“老周我跟你没话说,我想连城应该能了解。”
宁连城转头看了眼那自家那位,但笑不语。
孟浩一直闷着头坐那,看这两人这般恶心人,直摇头,“祸水祸水。”
“你懂什么!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美妻娇儿双拥在怀……”阿军晃着腿慨叹。
“齐小军,茶几刚擦完!”安歌尖着声音往这边吼过来,阿军尴尬地放下腿坐好,这女人真不给他面子。
“美妻娇儿噢……”周明耀和孟浩一齐冷笑。
“咳……这个,女人产后都有些抑郁的,过阵子就好了。”阿军不自在地解释。
宁连城却当了真,“哦?怎么个抑郁法?”自家那个本来性子就闷,再抑郁一下,还不折腾死他?
“……就脾气莫名暴躁,蛮不讲理,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得时时哄着,稍不顺心就抱着儿子闹出走,唉,作死了……”
宁连城想象青树“脾气莫名暴躁,蛮不讲理,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样子,居然笑出来,“我倒希望她能那样。”
在座的三个男人一齐吃惊地瞪他,又转头看看青树,心里都在疑惑,这小子有病吧?
青树一时间犹如芒刺在背,回头看了一下,见几人都在看她,走过来问他们,“怎么了?酒水不够?”
宁连城拉她坐下,“站那么久不累啊。”
青树摇头,向阿军笑着,“弟弟蛮可爱。”她是南方人,家乡把小小男孩子都叫做“弟弟”,他们几个都是知道的。
阿军一听儿子被夸,立马骄傲地谦虚,“还行还行,小家伙别的还看不出,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