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我的那位过去的女朋友小玲!”江思越又跟了一句。
“我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你的现在的女朋友小玲啊!”姑娘笑着甜甜地看着他回了一句。
“你——我们刚认识怎么就能谈到是我的女朋友呢?”江思越没好气地说。
“我可是早就是你的女朋友了!打跟着月茹姐那天,她就说,小鬼丫头,等我找到我哥哥,非把你塞给他,让他来好好管管你!没想到今天让我把你找到了,你说,这不就是缘分吗?我现在就交给你管管了!”姑娘得意地说着,胳膊还使劲地勒了一下江思越的腰。
“哎哎,我腰勒折了,我说,你看看哪家姑娘有你这么谈对象的?”
“嗨,世界上谈对象的版本成千上万,学起来太麻烦了,还是咱们自创一种来的实惠,怎么样,一见钟情,芳心明许,单刀直入,切中主题!”姑娘说得高兴,把双手一紧,脸贴到江思越的背上说:“老公的后背好宽呵,让玲儿好好享受一下吧!”
“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轰然她现在没在这,可我还是要等着她的!”江思越的口气已经不那么坚定了,他现在感到后背上那一团火烧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为了让我的峰哥不陷进痛苦的回忆里,让峰哥感受到今天玲儿对峰哥的情意,才不停地推销我自己呀!”姑娘柔情地说。
吱,一个急刹车,江思越跳下了自行车,由于停的太猛,姑娘的身子向前扑去,江思越一只胳膊急忙把她抱住了。
姑娘像只小猫,立刻依偎进江思越的怀抱里,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江思越感到一种丰满的柔软向他袭来,这是一种全新的诱惑,是一种他无法排斥的诱惑#蝴勉强镇定了一下纷乱的心,口气低沉地问:“你是说我的那位玲子——”
姑娘叹了口气:“我怕你问,紧着把自己推荐给你,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可你还是要问,唉,看来你到真是位情种啊!”
江思越声音颤抖了:“难道她真的——”
姑娘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她和月茹是被那帮人绑架到货车上,她们趁那帮人疯玩时跳了车,没想到那帮人追了上来,她是为救月茹姐倒下的,她挨了那帮混蛋的十三刀,临死还把一个混蛋的耳朵给咬掉了一块呐!月茹姐是碰上了龙总的父亲正好开车从那里路过,是他老人家把她救走了,带到了北京,供她上了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龙腾公司!”说着她就偎进江思越的怀里泣不成声了。江思越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把姑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是啊,他已经失去了一位好姑娘,不能再失去眼前的她了!
姑娘感到了他的柔情,她身子一纵就离开了自行车,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两个人已经紧紧地拥在了一起,车子倒了,没人再管它了。
江思越喃喃地说:“玲儿,我要为她报仇,我要为她报仇!”
突然,他脑袋里灵光一闪:“一只耳朵少了半拉?那应该是他呀!”
他想起来了,他到兴华上任的第三天,几个所谓的下岗工人找到了他办公室里,他们自己往沙发上一坐就说:“江总,你带来多少钱?能不能给弟兄们分两个?”
江思越忍着气说:“没有钱,只带来一双手,和工人师傅们一起建设咱们的兴华来的!怎么,不欢迎吗?”
“那你干jī巴什么来了?跑这充什么大瓣蒜?想当官去北京啊,那里像你这当官的拿鞭子赶!”一个少了半拉耳朵的国字脸的汉子开口就骂道。
“赶紧去弄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弄不来钱,你他妈的夹着尾巴给我从兴华滚出去!”还是那个少半拉耳朵的人喊得最凶。
江思越一拍桌子站起来了:“你们太不像话了,我受组织的派遣而来,为的是和大家一起找出一条使厂子重新兴旺起来的路子,你们不听我说,不看我做什么,不问我想什么,张口就要赶我走,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是共产党和人民的天下?还是凭劳动吃饭、靠劳动致富的社会主义时代?你们老是要求上级解决问题,怎么解决?要钱?这么些人坐吃山空,多少钱能解决问题?不想办法自己找出路行吗?你们没长手,没有脑袋呀?难道就长了张吃社会主义的大嘴岔子呀?就会甩开大腮帮子狂吃乱叫啊?交流是需要双方的诚意,你们没有半点诚意,我们还有什么可交流的?你们回去吧,什么时候有点诚意了,我们再谈!”
就是那次,他刹住了那些人的威风,也就是那次,使他认识了那个叫汪涛的秃耳朵。
想到这,他低头亲了一下姑娘:“谢谢你,我现在知道是谁干的了,我要让这群披着人皮的狼偿还这笔血债!”
这一亲,把姑娘的激情给亲出来了,她把手换了个地方,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小脚尖翘了起来,把小嘴含上了他的厚厚的嘴唇,吱咂有声地亲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解渴,把个小粉丁香对着他的嘴唇的大门不停地舔,嘴里还哼哼着,意思是让打开大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