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的酒庄,你有空也来吧。”
“好的,母亲。”司清微笑,然后送了亚希法到楼下去。
其实,亚希法那个老太婆说的也挺有道理,如果没有那次事故,我和司清的故事,一定是虐文兼女尊文了。汗,为啥我还挺向往的。切,想有屁用,地板还没洗好呢。
我站起来,继续洗地。
司清送完了亚希法回来,看着在洗地的我,问:“有没有看到书稿啊?总编辑问我要这次写的童话书书稿,我好像落在家里了。”
“我没有看到哎。”司清的童话书一向走的是我难以理解的路线,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他还能在童话书届混到现在,也许现在的小朋友越来越有个性了吧,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奇怪,放哪里去了。”司清走近卧房去找自己的书稿,我靠在扫把上,看着司清在翻房间里的柜子,问:“是新书哦?名字取好了没?”
司清好想终于翻到了,拿着白色的稿纸笑的很开心,说:“名字还没想好呢,编辑说叫我先拿过去看看,这次的故事是讲一个小男孩到了自己梦想的国度。”
不错哦,是挺正常的故事。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司清难得写点能让人可以理解的童话书啊!
“梦想之国,有家人、朋友,还有信任。就好像希望一样绽放的玫瑰,盛开在美丽的国度。”“”我听不懂。我眼白侧了侧,然后转移话题到:“晚上吃火锅吧,哈哈,如果是司君在一定会说,三个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有什么好吃的吗。呵呵。”
司清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讨论他的那本童话书,把书稿放到了公文包里,他说:“那我先回去编辑部了,晚上吃火锅的话我会顺便带些火锅料回来,先走罗。”
“拜拜。”送走了司清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现在希望的就是那个编辑看了老公的书稿之后不会一气之下辞了他,不然下个月连火锅都吃不起了。
我继续扫地,然后,门铃响了。
真是奇怪,本来家里的门铃三百年也不响一次,因为家里三个人都有钥匙,柯蓝来之前会打电话叫我开门,蜜儿则是直接爬阳台,除了这几个人我又没有其他常联系的朋友,所以家里门铃的电池从买来的时候就没有换过,算算,已经十几年了呢。
我放下扫把,去开门,打开门,是一个穿着亚麻色连衣裙,里面是一件英式蕾丝长袖的白衬衫,大波浪的头发放下来,就好像时尚杂志上的女模特一样,一举一动,都好看的可以画进画里一样。
这个人,是我的姐姐,许久未见的哀弥夜。
哀弥夜不说话的时候,端庄的像个英伦淑女。
“飞飞,好久没见了。”哀弥夜微微笑了,眼角是用淡粉的眼影,我使劲看了看,恩,果然是新款的眼影,上次在杂志上看到过,以自然色而著称。
“你还记得我哦。”我笑了,然后打开门让她进来坐下。哀弥夜乖乖巧巧的坐下,坐下之后拿起笔记本温习了一下,然后抬头对我笑了笑。
“你的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微笑,问:“是自己画的吗?”
哀弥夜碰了碰自己的脸,仔细想了想,摇头,说:“应该是叙利亚帮忙画的。”
“哦。”还想让你教我是怎么画的呢。我颇觉得有点可惜,说:“那你,来我这干嘛啊?是谁告诉你我家在这里的啊?”
哀弥夜收好笔记本,说:“我开了直升飞机出来玩,不小心迷路了,结果飞了大半天飞到中国来了,结果不小心撞上季诺,幸好我记得,所以就上去和他聊天,他说你家很近,我就顺便来逛逛。”
这倒真像她的风格。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短暂记忆老妈的休斯很可怜。
我帮她把茶倒上,又从厨房拿了些小糕点出来放在桌子上。
“主母来过么?”哀弥夜突然抬头,微微笑着,说:“不对,现在应该是亚希法了。”
我楞了一下,说:“不是随便逛逛吗?”怎么看着像是来拷问我的啊~
哀弥夜也傻了一下,然后说:“大概是刚才忘了吧。”
对你真是我脑袋有点无力,坐下来,吃着糕点,说:“她刚刚走,你来迟了。”
哀弥夜摇头,说:“你,大概是和她合作了吧?”
我点头,说:“干嘛?”
“你用的植入式游戏仓是我设计的程序,大约在一个星期前,亚希法从我那里拷贝走了一份游戏仓的程序。我还记起来,很多年前,家主也曾经让我做过一份病毒,是关于弗朗科内嵌程序的专属病毒。”哀弥夜喝着茶,半眯着眼,看上去面无表情,继续说:“因为得了短暂记忆综合症的关系,他们没有担心过我会泄密。”
我也喝茶,润润喉咙,说:“他们没有怀疑过你是假装失忆吗?”
哀弥夜摇头,说:“我是真的失忆,所以他们有没有怀疑过我也忘了,我想应该是试探过,不过并没有可疑,况且我还是vill的内部成员,所以他们留我到现在。”
“你是真的失忆哦?那你怎么记起来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