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金铃子听得不停点头。
孙之獬说完后,金铃子笑道:“你们汉人,果然奸诈,只是这样这姓裴的死得就窝囊了!”
孙之獬、殷汝耕一齐恭手道:“胆敢对抗大犬戎天兵的,全部该死!我们汉人,天生就是贱骨头,要用皮鞭抽着才行,千万不能客气!”
拓拔金铃子满意的大笑,立即驱兵来到正前方的泥沼边,令人在泥沼东岸的实地边遍插旌旗,以为标记。
金铃子笑道:“我等只在这东岸边,等姓裴的上钩。”
众戎将天生愚蠢,一齐莫名其妙,孙之獬、殷汝耕却是一脸的得色。
金铃子依孙之獬这个汉奸计,就在这泥沼边上作起法来,只吸她娇声呤道:“天地间游荡的草木精灵啊,请听我拓拔金铃子的召唤,让这片泥沼长满青草,变得和这四周的草地一般模样吧!”
随着金铃子的吟唱,泥沼岸边的草木似乎一齐活了起来,片刻间覆盖了那一大片泥沼,真得和四周的草地一般的模样。
金铃子大声道:“汤旋、孙婧!”
原来黑龙府中的宫奴,已经尽归金铃子训化,握离儿自是随便取用奴役,除此之外,金铃子从中挑出了一千名武艺极好的,编了一个“滚刀营”,专门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
汤旋、孙婧连忙跪倒,狗似的爬了出来应声道:“贱畜在此,请长公主吩咐!”
金铃子道:“你们两个,带一千汉兵,去把姓裴的给我引来!”
汤旋、孙婧应声道:“是——!”
金铃子点了一千汉兵给她们,领兵的千夫长却是犬戎人,金铃子对那名犬戎千夫长雪里喝道:“好好看着她们两个,若有异动,立即处死!”
雪里喝应命,取过一根铁链,将她二人颈上项圈的环儿穿了,链尾扣在马鞍桥上,一夹战马,拖了便走。
汤旋、孙婧等一众母畜,艺业本高,在犬戎,这些汉畜贱兽只能给犬戎皇亲贵族做牝马,而不准骑马,这一路过来,犬戎各部都骑战马,她们这些人,却只能跟在犬戎人的马后跑,犬戎人安营扎寨,她们还要给犬戎人烧锅弄饭,准备吃食,甚至必要时,她们自己就是犬戎人的吃食,夜间宿营,还要给犬戎的兵将侍寝,恣意玩弄,稍有懈怠,非打即骂。
汤旋、孙婧只着掩心式的肚兜皮护皮,两条雪臂尽露,后背只得一条寸宽的勒肉皮带,把雪白的背肉勒成两道,腰间系一条兜档皮裤,堪堪把个肉档护住,两条粉光雪致,光着一双玉足,各提了一支芦叶枪,跟着犬雪里喝的马后飞跑。
所有的汉奸兵将也穿布衣,手上拿着粗制的山木长枪,他们的作用不在作战,而在于探阵或是服苦役,摆明了是犬戎人的送死部队。
雪里喝赶到时,连心儿战、马里不花两人,已经被裴从龙打死,他的一万龙卫精兵,已经把那一万戎兵分割蚕食,汉人若是与犬戎人一对一,那是吃亏的紧,但是训练有素的汉家精兵,对犬戎这种游牧民族天生的勇士,情况是大大的不同了,十个对十个,全歼戎兵,汉兵可剩一、二个,一百个对一百,全歼戎兵、汉兵可剩四成,这一万个老于沙场的龙卫精兵对连心儿战、马里不花的一万戎兵,汉军可以大获全胜,全歼戎兵,顶多折损两三千而已,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由来,但是若是游牧民族不和汉军正面对攻,利用天生游骑的特点,见了汉军的堂堂之鼓就跑,转而在运动中消耗汉军,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裴从龙最巴不得的事,就是不惯战阵的犬戎精骑,和精于战阵的龙卫精兵打这种阵地战,犬戎人和汉军打阵地战,简直就和自寻短见差不多,他从容的指挥龙卫军,斩杀被裹在已阵中的那些反抗无力的戎兵,对于犬戎,大汉的将军都采用了不受降、不受俘的方法,唯有尽可能的消灭犬戎的人口,才是彻底击溃犬戎的至理。
雪里喝望着晋阵中那些丢了兵器,被大晋兵成排将破头的戎兵,悲愤的大叫道:“汉贼!他们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为何还要杀?”
裴从龙大笑道:“又有找死的戎狗来了,不要走,吃吾一镗!”
雪里喝知道裴从龙凶狠,忙放开汤旋、孙婧颈上的链里,一指裴从龙喝道:“给老子上!”
汤旋、孙婧双枪并举,徒步抢上前来,裴从龙将手中的鎏金镗轻轻一摆,汤旋、孙婧两人如风摆荷叶,手中枪几乎脱手,裴从龙大笑道:“!若肯做我的牝兽,可饶尔等不死!”
雪里喝在后面喝道:“不要听那汉贼胡说,给我狠狠的打!”
裴从龙怒道:“戎狗!老子自收牝畜受用,你胆敢在边上废话,找死!”丢开汤、孙两女,直奔雪里喝而来。
雪里喝大惊,也不招架,拨马就跑,裴从龙手舞兵器在后面就追,晋军阵中有偏将叫道:“裴留守休离本阵,恐戎狗有埋伏!”
裴从在向后摆了摆手道:“无妨!”
雪里喝对身后的那一千汉奸兵将大叫道:“给老子顶住!”
那一千汉奴兵知道厉害,丢了兵器,撒腿就跑,短距离中,竟然比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