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看也差不多了,翻身回马,俯身就去擒那铜女,不料那铜女神智却是清明,忽的伸出手来,就势就把阿里海往马下拉,阿里海一惊,急想上马背,那铜女逮到机会,怎能给他如愿?一对修长的粉腿用力向上,死死夹住阿里海的胸胁间,拼死用力一绞,阿里海再也支持不住,一男一女顿时绞在一起,翻下马来。
若论近身功夫,阿里海可不如那浑身艺业的铜女,两人滚成一团,在街上厮揪起来,那铜女的四肢胸股,皆是武器,阿里海虽是蒙古大将,被她连撕带咬,又抓又撞,竟然落了下风,围观的蒙古兵将一起起哄起来。
正不可开交之际,有人用蒙语大喝道:“出了何事,尔等如此围观,还不散开?”
众蒙古兵将回头看时,却是蒙古四大将之一的哲别,忙让开处,让他来看,哲别又好气又好笑,大喝道:“阿里海!你正事不做,却和娘们撕在一起,象什么样子?”
阿里海喘着气道:“娘们?这娘们可凶得紧哩!若换做是你,还不和老子一个吊样?”
那铜女趁阿里海分神讲话之际,偷出手来,小蛮靴中抽出匕首,用尽全力剌入阿里海的胸腹之中,阿里海疼得大叫,拼命推开铜女,那铜女随势抽出匕首,一个筋斗,翻到街角,阿里海身上的血彪得老高。
哲别大怒,背后抽出一支近箭来,窥个真切,“嗖——!”的一声,那箭已经灭入那铜女的侧颈之中,所谓刀枪不入,是凡夫俗子的打击力道不够,又怎能挡得住蒙古第一射手的精钢铁箭?
那铜女疼得大叫一声,临死拼命,目眦尽裂,形如厉鬼,向哲别猛扑过来,哲别冷笑一声,不退反进,纵马上前,人马相遇的瞬那间,哲别一勒缰绳,那马儿一声长嘶,扬起前蹄,一蹄踢在那铜女的面门之上,那铜女闷哼一声,向后就倒,与此同时,哲别又是一箭,正中那铜女的咽喉。
蒙古兵将见哲别辣手摧花,一叠声的叫道:“可惜!”
哲别大怒,吼道:“你们给老子听着,当勿之急,是扑灭这大火,抢夺粮仓辎重,女人的事,等控制了重要的物资后再说!”
人群中看热闹的张弘范也醒悟道:“正是正是!若是我们费尽心机,得到的却是一座空城就惨了!但眼睁睁着看着大群的美女从眼前过,也不能不抢吧?”
拔都是色中恶鬼,也不理哲别,大叫道:“大群的美女在哪里,快带老子去!”
张弘范道:“就在那面!我们快走!”
哲别叫了两声,拔都、张弘范哪里肯听,早转过了两条街没影儿了,哲别只好一面指挥部下救火,一面收集粮草物资,以为军用。蒙古兵出动,从来就不多带粮草辎重,这些东西,全是攻入他人领地后就地掠夺,这时他们一路急驰而来,粮草辎重消耗殆尽,急需补充,哲别所说,正是道理。
蒙古兵在晋阳城中闹了一夜,把城中汉人一齐抓了起来,不时看到有蒙古兵用绳子串成一串儿的汉人男女老幼,常常是一个蒙古兵骑在马上,手握弯弓,牵着数十个汉人,那些汉人无论男女,却是动也不敢动。
晋阳城本是大晋的首都,犬戎人走后,又成了伪楚的首都,陈术几乎把境内能抓的大晋富贵,全抓到了城中,以示他大楚的安定繁荣,城中人口一直维持在百万左右。
一队蒙古兵闹哄哄的跑来,在各队战虏中收罗婴儿,汉人男女不知道这些蒙古人要那些婴儿做什么,死活不放,蒙古兵怒了,手起刀落,就有人手掉了下来,抱着的婴儿也落在了地上,领兵的蒙将就用蒙古兵用蒙语大叫道:“小心些,若是摔死了,蒸来就不好吃了!”
蒙人从没有优待俘虏的活,一队队的汉人被牵到街上后,被喝令跪下,蒙古人举起雪亮的大刀,如收割牧草一般的排排的砍伐,那些被斩头的汉人,也不知道逃跑,只是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被砍了头后,乖乖的再跪到前面来,伸长了劲脖,等着蒙古人的大刀。
蒙古人一排一排的砍,砍得手都酸麻了,就是没见到一个反抗的,蒙古人不胜其累,不砍头了,把汉人中的强壮全集中起来,喝令他们挖坑,挖完了之后,再令俘虏自己跳下去,再令汉人填土,活埋自己的同胞,当然妙龄的美女不在砍头活埋之例,全被蒙古人挑出来,扒得清洁溜溜的劳军。
少林十八铜女被拔都、张弘范击毙了四个,抓住了十三个,断后的战畜也被抓住了数十个,这些漂亮的战畜本无羞耻心,一被抓住,不待拔都呼喝,主动的跪伏在地,要求,但这十三个铜女凶悍异常,拔都令新归降的汉奸将军武平,将这十三个铜女,全身,戴上眼罩,在城门口安了十三具精铁木驴,把十三铜女全部押上去,使其踩着木驴儿在城门口自捣取乐。
那厢里反出晋阳的展图、谢放、庞飞燕、傅春燕等人,却是阴奉曹霖将令,将城中能吃的能用的,一古脑儿的烧了个干干净净,晋阳宫也被烧成一片白地,只留个空城给蒙古大军。
蒙古大军五十万,战马三百余万匹,若是汉军出动如此阵容,不用打战,早被粮草辎重拖垮了,蒙古人向来坚忍,生活所求不多,三百余万匹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