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大怒道:“把这两个贱兽一齐吊起来,抽一百皮鞭!”
几名小番上前,解下姬春萝,拉起叱列芸荥,赤身的把她们两个,吊到了街边的刑架上,当众抽起鞭子来,皮鞭抽在两名绝色美女的粉背上,发出糜的肉声。
左相乌里本笑道:“大皇帝不必和牝畜生气,按照汉人的风俗,是凡被玷污的女人,男人都不会再要了,这两名公主都被大皇帝当做狗马一般的当街凌辱,那个什么江南曹霖,是不会再要她们的了。”
姬春萝大笑道:“我夫君岂是一般的人,就算不再要我们的身体,也会把你们犬戎连根拔起,以洗国耻,以血家恨!”
叱列芸荥狂笑接道:“到那时,我自赴死,以谢夫君!”
握离儿跳脚道:“打——!给朕狠狠的打!”
这一百皮鞭,抽得两名公主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抽完之后,握离儿命小番,用粗大的铁链,扣住她们两个粉颈上的项圈的钢环,锁在大街之上示众,是凡军民人等,若想和她们,可以任意行事,顿时就引来了不少野蛮的犬戎人。
姬春萝一边忍受着猩猩般的犬戎人当街捅插,一边苦笑着问叱列芸荥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叱列芸荥牝被两条塞入,咬牙道:“泰山上,舍生崖底,他占有了我,按我们白狄人的习俗,女人的第一次被谁占有,谁就是我们的夫婿,姬春萝!你这是第几条了?”
姬春萝道:“可能是第二十一条吧?我也记不清了!”
说话间,姬春萝感到又一股排在了黏黏中,正咬牙等下一条时,走过来两名番将,推开众人,叽里瓜啦的骂了一阵,赶开撸着等着上的番人,解开她们两个扣在石墙上的铁链,牵着她们就往石殿中走。
石殿中,晋成帝、晋平帝父子两个,这四个月来,也没给给穿一件衣物,昔日帝王的颜面丢得干干净净,正站在一个烧红的铜板之上,头顶乱发上插着几根枯枯的狗尾草,缚着双手,周身挂满了铃铛,痛苦的乱跳乱叫,番兵番将,一齐大笑。
给事杜尽忠,伸着血淋淋的手掌,戟指着握离儿大骂,姬春萝被番将牵着进来,一眼就看见杜尽忠右手五指已经皆被剁去,左手也被剁去了食指。
叱列芸荥羡慕的低声道:“想不到你们大晋,有如此风烈的忠臣!”
握离儿怒道:“来人!把这杜尽忠的剩下的手指也剁了,我看他还敢不敢骂!”
杜尽忠虽是文官,却毫无惧色,被两名彪悍的番将按倒在地,嘴中还狂骂不止,番兵把按住他的左手,又剁去了剩下的三个手指,杜尽忠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下来,杜尽忠缓过气来,依然骂声不绝道:“戎狗!待我大晋兵马到日,定将你个狗皇帝碎尸万段!”
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先将他碎尸万段了!”
殿下番将应命,番人原就无礼仪可言,直接就在大殿上行刑,刀斧齐下,杜尽忠倒在一片血水之中,握离儿等人,看得哈哈大笑,大晋的文武高官,皆吓得脸色惨变,不敢作声,杜海量心中更是直骂,怎么自己就生了这个呆儿子哩!生怕戎人寻他这个做老子的诲气,忙悄悄的躲进人堆中,再不敢露头。
握离儿笑了半晌,猛然丑目一转看到姬春萝,大喝道:“贱畜!还不给朕爬上来?”
姬春萝含羞忍辱的跪了下来,似的朝握离儿爬来,叱列芸荥披着小嘴道:“大晋的公主,都是这么贱的吗?”
姬春萝头也不回的道:“本宫要留残躯,看我大晋兵马踏平犬戎的那一天!些许羞辱,算得了什么?”
叱列芸荥想了又想,不说话了,大晋地广民多,犬戎不易全占,而她们大烈是完了,正想着,握离儿又喝道:“那条狗呢?还站着干什么?爬过来,替朕舔这只脚!朕不为难你!”
叱列芸荥回过神来,只见娇媚的姬春萝,正跪在地上,捧着握离儿的一只臭脚,伸着丁香小舌在一下一下的舔着,握离儿抬着另一只臭脚,正在等她,一咬牙,叱列芸荥也跪伏了下来,慢慢的爬了过去,捧起了他的另一只脚,慢慢的伸出来。
殿下众臣,齐呼“万岁——”
拓拔通坐在樊苦兰的粉背之上,左手搂着拿着个从大晋抢来的金酒杯,右手伸入樊若兰的腿股之间,不停的捏玩着她娇嫩的沟股牝,樊若兰的牝被他玩的水涟涟。但面上却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拓拔通的身后左右两边,立着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两只绝美的炉鼎,更后面站着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落美清、王婉珈等六只地虎牝兽。
叉开双腿间,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姜雪君正含着他的,不停的舔吹,其他的众番将也各有大晋的美女玩弄,殿正中间,一百名精选的大晋艳姬,赤条条的跳着荡的肉舞助兴,一时之间,群魔乱舞。
正乐间,在小番高声道:“报——!大元帅有特使到!”
握离儿大笑道:“叫他进来!”
片刻工夫,一名彪悍的番将跑了进来,手捧一个漂亮的匣子,上面一个大红的拜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