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事了,他出身高贵,所受教育正统,和曹霖大不一样,自小养成的某种习惯,视妻妾为禁娈,断不会收容跨下马、翟蕊等等他认为不干净的女人为妻妾,而他的妻妾,也只有他能碰,别人是万万不给碰的。
那夜,姬玳明确的知道尉迟凌被狄铁豹过了,狄铁豹生得奇丑无比,他难以想象被猩猩日过后的女人,再跟他同床共枕,所以到临安后,对于尉迟凌,不再象以前一样的亲密,令舍生忘死护着他一路逃难的神射手尉迟凌郁闷不已。
尉迟凌找到机会,拉住姬玳问起原委,姬玳不得已,扭扭捏捏的告诉她,女人应该从一而终,若是再事二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原谅的,他不愿和被人玷污的女人,再同居一室,同睡一榻。
尉迟凌闻言后,尤如晴天霹雳一般,含泪离去,却被暗中监视的跨下马、舔痔狐盯住,在她要投井自尽时,抱住了她,问起原因,她断断续续的说了,跨下马、舔痔狐一齐妖笑,左劝右劝的,把她抱回殿中,转身就把此事密报给了曹霖,曹霖闻言大喜,命她们好生看着尉迟凌,等有空时,和她交欢,再收一名绝色美人儿。
姬玳也知道曹霖不是愚忠之人,所作所为,都有不臣之心,他身在江南,就如同是在虎口中一般,所以也在暗暗寻找亲信,意图除掉曹霖,然此时此刻,他还不敢显露出来,封曹霖为魏候、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总镇大晋的兵马,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等人,俱为伯爵、招讨使,而江南的吴越众将,更没有谁把姬玳当盘菜,依然是唯曹霖马首是瞻。
再说晋成帝姬策、晋平帝姬珑,走了整整四个月,才来到犬戎国的都城黑龙府,一路之人,死伤甚众,同来的一万多名美人儿,到达黑龙府时,只剩下不到三千,民夫壮丁,更是十去其七八,戎人残暴,更不把大晋的男女当人,鞭打杀戳不止。
二帝这一路之上,多亏尚书房给事杜尽忠细心呵护,这才保全了性命,姬策、姬珑父子两个感激不尽,一齐许诺,若是能回到中原,一定封杜尽忠为首相,位极人臣。
杜尽忠明知此行,再不能回到晋阳,答道:“臣微不足道,所做之事,全是出自一个做臣子的本分,不图回报,在晋阳时,臣也明言,有死臣必有生臣,臣必会极力护驾!”
杜尽忠的老子杜海量却是把儿子恨得牙痒痒的,暗暗的劝道:“傻儿子!如今我们父子性命难保,万万不可得罪戎人,那两个皇帝,不问也罢!”
杜尽忠昴首不理,杜海量见他不听,也是无可奈何。
黑龙府中,鼓乐宣天,满街满巷的戎人,都在庆驾戎兵凯旋归来,尤如看动物般的,一齐挤到路边,观看大晋的皇帝,队伍中间漂亮的女俘,更是惹得戎人们群情鼎沸,纷纷要求戎主,准许他们用财货,换取大晋的美女狎玩。
握离儿坐在大晋公主们拉着的皇辇中,心中自豪不已,甩手一鞭,又抽在头马姬春萝的粉背上,姬春萝疼的小嘴一张,不得已又加快了一些脚步。
黑龙府比不得晋阳城,整个就似大晋一座乡间的小村落一般,片刻之间,握离儿来到简陋的石殿前,一名大晋的美女跑到辇前,俯下姻体跪伏,握离儿手执马鞭,踏着美女的粉背,走下辇来。
监国的首相万斯隆,带着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等大臣,一齐迎出殿外,山呼“万岁!”
万斯隆身后,一名绝色的美女,被穿着鼻环、奶环、牝环,倔强的不肯下跪,却被万斯隆一拉她鼻环上拴着的铁链,令她不得已也跟着跪了下来。
握离儿见她满头的葡萄红秀发,的,露出的牝毛也是葡萄红色的,与众不同,不由问道:“她是谁?”
万斯隆答道:“她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不唯生得绝美,更是野性难训,虽被穿了鼻环、奶环,但还是常常不肯合做”。
这傲雪长公主,正是曹霖当日在泰山舍生崖下,救出的美人儿,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五,生得美就罢了,还野得紧,她不同于中原女子,心思不怎么会转弯,明知可能会吃苦头,但血脉中流动着的白狄人的热血,还是令她时不时的会反抗。
握离儿走上前来,伸手接过傲雪的鼻链,位着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狞笑道:“好美的人儿,正好凑数,给朕做母马拉车!”
傲雪明知要吃苦,还是含了一口唾沫,对着握离儿的脸上就啐,握离儿扭头避过,随手抽了两个响亮耳光,大笑道:“!找抽!”
傲雪怒道:“戎狗,打我露脸吗?若是你真有种时,敢找我夫君决一生死吗!”
握离儿怒道:“你夫君是哪个?”
傲雪昴首道:“江南曹霖!”
握离儿大笑道:“你个!闷谁哩!江南曹霖不是姬春萝的狗丈夫吗?怎么又是你的丈夫?你们两个,当真以为朕不敢打江南吗?告诉你们好了,江南烟柳繁华之地,黄金遍地,美女如云,势在必取,来春朕一定饮马扬子江,把你们夫君头砍下来做夜壶!”
被扣在辇上的姬春萝、跪在地上的叱列芸荥一齐叫道:“做梦!”
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