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华虽年已三十,然容颜依然靓丽妖美,两个妖精却是识趣的多,乖乖的跪伏在地上,妖声道:“贱妾梅承雪(陈萱华)磕见戎主!”
握离儿怒道:“来人!先抽她们三十个嘴巴!”
梅、陈二女大惊,哭求道:“贱妾并无冒犯之处,请戎主开恩!”
握离儿怒道:“没有犯冒犯之处?姬春萝!你说!她们有没有冒犯之处?”
姬春萝冷冷的道:“我们汉人下贱,不配以人的称呼自称,所有的大晋人,从皇帝到奴隶,全是高贵犬戎人的牲畜,我们女人就全是母畜,根本就不配做人,你们两个,应该称大皇帝为主子,也要称所有犬戎人为主子,自称母畜,明白吗?”
梅、陈二人立即改口道:“母畜梅承雪(陈萱华),磕见主子,求主子慈悲,饶了母畜这一遭吧!”
握离儿转怒为笑道:“不错!还算听话,念你们两个初犯,就饶你们一回,脱光身上衣物,抖出给朕瞧瞧!”
梅、陈二人依言脱去衣物,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依然是前突后翘,没有一点点赘肉,手捧,膝行到握离儿面前,任他观赏。
握离儿捏弄着两人的,笑道:“你们南朝人直是没种,你们两个如今身为母畜,有何感想?”
陈萱华忍住心中怨恨,低低的道:“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八三万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跪伏在一旁的姬春萝、梅承雪闻言,一齐饮啼,握离儿不解道:“母畜!你说什么?”
梅承雪含泪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姬春萝恨声道:“一江春水向东流,国耻家仇何时休,叶枯花落春也去,梦断深宫恨悠悠!”
握离儿野蛮之人,哪里能听得懂?大笑道:“恨也好,怨也好,你们大晋已经亡了,从此之后,你们大晋以前的公主、皇妃,全是老子的母畜牝兽,有意见吗?”
三女对望了一眼,不想平白得罪他,而招来非人的折磨,齐声道:“没意见!求主子肆意玩弄!”
握离儿大笑,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老子问你,你们姬姓皇家,哪几个公主生得最美?”
姬珑不敢不答,伏地应道:“以天香公主姬春萝、云香公主姬春瑶、含香公主姬春薇最美,然都许了人家,不足再服侍大皇帝了!”
握离儿大笑道:“姬春萝早已经成了朕的牝畜了,来人——!将那两名公主带来,脱光了给朕看看,再叫人把他们丈夫全宰了!”
姬春萝忽然道:“我的丈夫,却不是你能斩的,主子若是有种,就牧马江南,去会我的夫君!”
握离儿伸手就是是一个耳光,抽在姬春萝的脸上,喝道:“难道你的狗屁丈夫,是我们高贵犬戎精骑的对手?他是谁?说——!”
姬春萝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紧不慢的道:“他就是江南曹霖,主子打贱畜这样的弱女子,没什么可威风的,若是能击败我的夫君,才算是这天下的英雄!”
握离儿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这只贱畜说的可是实话?”
姬珑一咬牙道:“是——!天香皇妹,确是被先皇祖指腹为婚,许给大将军曹猛的嫡子曹霖,因曹家犯错,得罪朝廷,因此获罪,然此段婚姻,并未取消,实际上,天香皇妹还是曹霖未过门的妻子,主子若是英雄,就别折磨我们这些无用的人,有种的话,就去江南试试!”
握离儿暴跳如雷,命人将姬珑的龙袍脱了,赤身关入木笼囚车,姬珑吓得大哭不止,苦苦的哀求,握离儿只是不理。
片刻之后,有人将两个男人的首级送了上来,正是云香、含香两位公主的驸马,两位公主也被番兵脱得的,狗似的牵进了帐来。
握离儿命人将两位公主之后,再命番兵上来,然后各抽一百皮鞭,穿上鼻环、奶环、牝环,叫人自明日开始,把十八名公主,一起训化成牝马,日夜赤身的替他拉车,以辱中华。
堂外,云香、含香两位公主,被人抽得大哭大叫不止,握离儿听着皮鞭抽在美肉上的声音,又性奋起来,牵着梅承雪、陈萱华粉颈上项圈的狗链,令她们把他上的秽物,舔舐干净,这两名妖妃的口技,千锤百炼的,舔着舔着,又把握离的吹的硬了起来,握离儿本是雄壮之极的男人,又正当少年,拍拍两名妖妃的俏脸,两名妖妃忙识趣的转过身过,高高的蹶起了肥白的,摇晃着求他来。
握离儿边着妖妃,边拍拍姬珑的囚车,大笑道:“你个没用的皇帝,哭得老子烦死了,放心!朕还没有心情宰你!若是你家父子感情深,朕可让老皇帝来换你!”
姬珑哭道:“那也得有人回去传个信啊!”
握离儿立即命同来的陈术,回内城传信。
半夜,握离儿正熟睡之际,忽然听到堂外巡夜的番兵一齐大叫,院中灯火通明,睁眼一看,床角跪着的天香公主不见了,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大意,这个天香公主姬春萝,本身艺业高强,昨夜过后,令她跪在床角,倒忘了给她扣上粗大的狗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