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难道不认得他了!”
徐皇后一口唾沫,吐到握离儿的丑脸上,恨声道:“本宫没有男人!这十几年来,都是和女人睡觉!”
握离儿大笑着对姬珑道:“姓姬的汉狗!你家媳妇儿骂你哩!”
姬珑害怕握离儿,却不怕徐皇后,低声道:“贱妇!敢尔!”
徐皇后抬起脚来,一腿踢在平帝的脸上,发疯似的大叫道:“若你是男人,怎肯受此之辱!所献大小公主中,太上皇的公主十七人,太上皇孙女三十人,你自己的两个女儿,最大的八岁,最小的才一岁,若你有一点点骨气,怎么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旁边荣国大军师买解木道:“姬策的公主不是十八人吗?姬珑!你敢藏一个公主?作死了不成?”
姬珑忙磕头道:“天香公主和九弟姬玳,不知所终,因此不能来!”
握离儿大笑,用脚尖一挑姬春萝的上挂着的金铃道:“贱畜!抬起头来,让他们看看你是谁?”
姬春萝久经折辱,芳心深处,只想复仇,已经没有丝毫羞耻之心,闻言想也不想,抬起了没有丝毫表情的娇靥。
姬珑大喜道:“原来天香皇妹早就来了,还给大皇帝陛下穿好了金环,这下就好了!大皇帝陛下,公主我都送齐了,你们也该退兵了吧?”
徐皇后呸道:“春萝!你怎干做如此下作之事!”
姬春萝宛如未闻,握离儿随手又是一个耳光,喝道:“回答她!”
姬春萝并不闪避,被他抽得伏在地上,手中捧着的传国玉玺,无意似的恰恰滚落在八仙桌香案下的死角处,不慌不忙的重新跪好了身子,冷冷的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握离儿怒道:“贱畜!说的什么鸟话!老子听不明白!”
徐皇后冷哼道:“既事不可免,可赴大难!缘何以公主之身受辱于夷蛮?”
握离儿道:“什么吊意思?”
买解木摇头道:“臣也不懂!”
握离儿一指姬珑,喝道:“你说——!”
姬珑叹气道:“皇妹是说,你们势大,不曲服是不行的,皇后是说,就算你们势大,她宁可寻死,也决不受辱!所谓赴大难,就是死的意思!”
握离儿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伸手一拉连着姬春萝琼鼻上的金链,把她拉至档间,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掏出粗长的,令赤身的姬春萝,想了想,拍拍她扣着金链的粉背道:“你去劝劝你家嫂子,怎么说,她还值一千两黄金哩!若是不听,就怪不得老子了!”
姬春萝依言吐出已经半硬的,面无表情的劝道:“皇嫂!皇兄都投降了,你这又是何苦,不如也顺了戎主吧!想昔日,晋阳宫中,也有牝畜上万,你就做只牝畜,又当如何?”
徐皇后怒道:“呸——!本宫何等人,就算五马分尸,也决不做下贱的牝畜!”
说罢说想挣开牵着她的番兵,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将这个宰了!”
左军师由苏哈道:“这样宰了也是可惜,就算要处死,也得想个法儿让她慢慢的死,挂在大街上示众,让南朝其她的女人看看!”
握离儿道:“军师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由苏哈奸笑着说了一个办法,直教姬春萝听后毛骨耸然,姬珑股腿皆颤,徐圣英破口大骂。
握离儿笑道:“好!妙计!你们都听到了,就这么办吧!”
两个番兵大笑,把徐圣英先扑倒在地上按住,浑身脱得,打了个呼哨,把门口的番兵叫了进来,强行分开她的,十几个人上去,先行了一通,又把她的分开的用木棍固定住,露出遭后大张开的,
一名番兵拿了一根白蜡杆的长枪来,反转过枪头,把枪杆慢慢的捅进徐圣英的牝中,一点一点的往前捅,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白蜡杆最后从小嘴中穿了出来,等捅出嘴中半尺后,按住她手肢的番兵一齐上前,将她抱出堂外,跑到十字路口,把露在她档间的半截枪头,深深的青石铺就的石缝中间,任她手肢乱动的不去理会,三日三夜后方才慢慢死去,惨不可言。
由苏哈又叫人,把不怎么听话的大晋美女们赶到大街上,一齐观赏,这些美女,顿时就被吓得痛哭,再不敢不听呼喝。
大晋这三四个月来,共送三万四千多名大小美女,最听话的就是原本在豹宫中服役的牝畜和各个大户人家的私妓、母畜、奴妾等等,这些美女,原本就是这样过活,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日子没什么不好过的,床技、口技又好,鼻环,奶环、牝环又是穿得好好的,来去皆是笑脸迎送,所以这部分美女,在番营中特别的抢手。
以前身份高贵的美人儿,反而不受番兵番将的欢迎,叫她们脱个衣服都扭扭捏捏的,惹得番兵番将大怒,被活活弄死了不少,剩下的慢慢的也曲服了,曲服后随即也被穿上鼻、奶、牝环,收为母畜牝兽,肆意玩弄。
握离儿既残忍的处死了胆敢反抗的徐皇后,又叫人把梅承雪、陈萱华两名太上皇的宠妃带进来,梅承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