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又要借口玩什么花样?
傲雪兰质慧根,冰雪聪明,媚目直转,芳心中急速的盘算着对策,龙凡似是等不及了,果真过来,作势就要去解她的皮带扣子。
傲雪大惊,这次若再给他擒住,说不好就真要给他剥光了打,好女不吃眼亏,立即道:“我选还不行吗?好夫君,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贱妾听话就是!”
龙凡胸中气血一阵翻滚,嘴角牵了一下,强忍住丹田处传来的剧痛,故做悻悻的道:“这才象话!来——!把抖出来,让我看看!”
有时候诡计只能赚到绝顶聪明的人,笨一点点的都不行。
傲雪暗道,原来他果然真力大部分还在,又在赚我上当,好找借口再胡玩我,听了他的话后,又想,给他看看总比给他胡玩好,事急且从权,反正这崖底也没有第三个人,只得在朝阳下,无奈的掏出一只的、羊脂白玉似的雪乳,让他观赏。
龙凡却不过来揉捏,笑道:“小妖精果然听话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哟!不如你反抗一下,大喊大叫,我也可趁机捏玩捏玩你的,这样的温驯,我反倒觉得兴趣索然,算了,我们去那边崖脚吧!”
傲雪暗道:原来他是个老变态,喜欢强来那一种,若是这样,我就哄哄他,不能激起他的,让他再来凌虐我,当下收回,更加温柔的腻声道:“夫君!若去崖边,必须贴着崖脚绕过去,否则必会陷进枯叶泥沼中!贱妾为您引路如何?”
龙凡微笑道:“那好!你头前带路!”
傲雪依言,走在前面,果然有一条羊肠鸟道,通到起先绳子落下的地方,龙凡走在后面,暗暗叫苦,他强提真气,舌尖全咬破了,现在满嘴的全是鲜血,以前他恃强,视叶垂香、傲雪等有如玩物,如今可不同了,若是她们反抗,自己决不是她们的对手,为今之计,必要先哄她们离开,等自己调息已定,再行定夺。
傲雪看到崖前的绳子,也是暗自后悔,若是早知如此,昨夜就跑了,可见这个龙凡恁得狡猾!但这人艺业太高,可能出去之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说不得把他哄回国去,再擒下不迟。
念至此,刚想回头,龙凡道:“不要回头,自己设法攀上巨石,把绳扣搭在腰上系好,摇七阵绳子,自有人拉你上去!你上去之后,再放下绳子来,我去取回射天箭再来!”
傲雪知道上面定是父亲派来的人,急急攀上那块七八丈高的巨石,拉住绳头,结个活套,系在小蛮腰上,摇了七阵绳子,果然上面的人开始往上拉了,身体渐渐和向上升起,再回头看龙凡,哪里还有踪影?只道他瞬间已经回石殿去了,芳心中想到:天呀!他果然真气未失,幸好我没再撩拨他,不然徒取其辱,大晋朝竟然还有这种人物,若是让他上去,我们国家休矣!
龙凡躲在一处石缝中间,恶血连喷,有数斗之多,心中暗暗后悔,放着正事不做,偏偏逞能管这种闲理做什么,傲雪一走,他再也撑不住了,浑身发虚,站都站不起来了,索性就地盘膝调息起来,灵力严重透支,没有十年八载的,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傲雪遭他玩弄,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回来的,等恢复了功力后,要想出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时辰后,傲雪站在舍生崖上,冷声道:“你们三个,是谁的手下?”
叶垂香领头,三女跪在崖上磕头道:“回公主殿下,奴婢是玉清真人孙真人的炉鼎!奉命前来,营救公主!”
傲雪微怒道:“原来是皇伯伯,你们来就好了,那个什么龙凡,又是怎么回事?”
叶垂香回道:“那个龙凡,是我们半路碰到的,我们因没有把握拉开映日神弓,才使了一些手段,骗他前来,一同搭救公主!”
傲雪道:“可知他的来历身世?”
叶垂香道:“只知道是大晋某位国公的公子,大晋和大烈大战在即,奴婢以为,决不能放这人出去参战!,以免对我大烈国不利!”
傲雪道:“这人可恶之极,让他死在崖下也好!但只怕他自己会上来!”
叶垂看笑道:“回公主殿下,决无此可能,我们已经找当地人细细打探过了,这舍生崖就如同一个下大上小的大井,没有人助他,他此生休想出得来!”
傲雪点头道:“那是最好!映日神弓反正在我们国中,也没有人能拉得开,不要也罢!你们可支会山民,就说他是逃家的公子,被老家人急急的寻了回去,哎呀——!你们可有吃食!我饿坏了!”
三人忙献上吃食,侍候傲雪,她哪里是叫什么傲雪,却原来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龙凡的羞辱之事,哪里好向人说起?就算以后见到父皇母后,她也打定主意,一字不提,龙凡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崖底,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龙凡在崖底的石缝中吐纳调息,隐隐的嗅到一玻阵阵清郁芬芳的香气,那是天材地宝成熟的时散发出来特有气息,不由心中狂喜,这崖底若有天材地宝,那他的内伤,恢复起来就省事多了。
未时刚过,龙凡勉强站起身来,寻着香气找到了处生郁郁青青的崖角,春寒料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