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凡丢掉神弓,双手捻动道决,大喝道:“龙虎并电,雷动九天——破!”
两道青色的道雷,夹着厉风,把扑腾的巨鹰轰得飞了起来,“嘣——!”的一声,撞在石殿顶上,又弹了下来,石殿顶上的山岩纷纷落下,傲雪妖叫一声,跑出山洞。
龙凡又惊又急,用力过快过猛,胸中发闷,嗓子中发甜,就似有血要喷出来,但大敌在前,只得强压下嗓子中的鲜血,丹田处急转,再调灵力,又是两道“雷动九天”,巨鹰的魂魄顿时就此散了。
龙凡的嘴角,已经有血慢慢的渗出,巨鹰虽魂魄已散,但鹰身还在扑腾,坚硬的山岩,被它的铁翅,打得有如墙灰般的,纷纷飘落,鹰爪抓在地上的青岩上,形成一道道两尺多深的沟槽。
若是人给它无意识中来一下,铁定粉身身碎骨,龙凡不敢大意,吐出嗓子里的一大口淤血,咬牙再提灵力,祭起道火“流星火雨”,焚烧起鹰尸来,小山般的鹰尸,直烧至天明,方被烧的干干净净,那道暗殿的门也就此卡住,既打不开,也合不扰了。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崖底的时候,龙凡已经是贼去楼空了,回头一看傲雪,阳光中气质高雅,更觉娇美,黄色的狐裘,黄色的小蛮靴,满头飘洒的,全是深紫色的葡萄红秀发,不由走过去,就想牵她的素手,却不料被她一甩,牵了个空。
龙凡心中一愣,难道她其实艺业深不可测,昨夜交欢之事,她是心甘情愿?不会呀!
傲雪也是一愣,心道:“怎么他不行了?”
曙光中抬头一看,只见龙凡嘴边全是血迹,脸色苍白,俊目中神光大减,不由大是兴奋,这个可恶的男人定是连番剧斗,消耗掉了全身的灵力真元,若想恢复,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不如趁他力竭之时毙了他,以报羞辱之仇?
龙凡也感觉到了全身的酸痛,丹田中空空如野,手脚转动困难,这就是妄用大法“雷动九天”和“流星火雨”的代价,不及时打坐回功,就形同常人了,这个妮子昨夜除了做了一场爱之外,可没动过手,若是此时发难?
傲雪忽然笑了起来,道:“夫君!你为了救我妄提真气,定是累了,不如让为妻的扶你一把如何?”
龙凡见她笑得暧昧,言语反常,已知其意,故意激她行险,亦笑道:“是啊!我贼去楼空,再没有一点点力气了,你过来扶我一把也好!既喊了我夫君,我也不好不收你了,从今之后,就做我的贱妾吧!”
傲雪恨极,媚目眯了一下,笑靥如花的道:“谢夫君收奴家为贱妾!贱妾这就来相扶!”
狐裘中雪腕一翻,果然怒极行险,行致命一击了,握紧早已收在玉掌中的解耳小虎藏匕首,笑语盈盈的走了过来,昨夜艺业悬殊,她一直被龙凡制住双手,拿不出暗藏在小蛮靴中的小虎藏,现在有机会拿出来了。
龙凡虽是一条大虫,但言语可恨,非杀他不可!况且昨夜他恶斗巨鹰,定已将精气耗尽了,然尽管如此,傲雪冰雪聪明,强忍住满胸的怒火,一步一步的小心靠进,勿求一击必中,离他还有三四步时,龙凡忽然不笑了,手抚前胸,向后直彪彪的倒了下去,显然是力气早已用尽,装样子吓她哩!
傲雪跳了起来,怒喝道:“狡猾的南蛮子,原来你已经力尽了,还敢骗我,不要这么快就死,先吃我一刀!”
急抢步上前,雌狮般的扑向倒地的龙凡,小虎藏对准心口,狠狠的扎了下去,落地处,忽然手腕一紧,小虎藏停在半空,扎不下去了。
龙凡坏笑道:“狡猾的小妖精!想谋杀亲夫吗?扑在我身上做什么?清大把早的就想,真是个浪蹄子!”
原来龙凡见她虽是笑意涟涟,然一双媚目之中,全是怒火,姻体微微发抖,显是气得狠了,但还是小翼翼的靠近,不肯轻易上当冒然行险,他泼皮出身,市井诡计,老道已极,怕脱下去夜长梦多,所以再施诡计,诱她出手。
傲雪的身份,尊贵之极,哪里知道这市井无赖的伎俩?果然上当,又失机被他轻易的擒住,更是大怒道:“你个狡猾的南蛮子!放开我!”
龙凡扣住了她的脉门,笑道:“放开你不难!但为免谋杀亲夫的事再发生,我要剥光你,打一百个响,以示惩罚!”
傲雪怒道:“你敢——!”
龙凡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真是笑话了!所谓出门随夫,为夫的想怎么玩你,还不是随我高兴,这事你家爹娘都管不了,喂——!小妖精!我剥了!”
傲雪羞急道:“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敢剥光我打,我就死给你看!”
龙凡笑道:“你怎么死啊!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打你了,不过要叫一声好听的,让我开心才行!”
傲雪别过脸去,冷哼道:“不要脸!”
龙凡若无其事丢开她的雪腕,笑道:“两样随便你选!若是你不选,我就剥光你打了!”
龙凡若是一直扣着她的脉门不放,傲雪定还想反抗,这样轻易的就放开她,摆明了龙凡其实真力还在,充其量只是稍减而已,她还是他口中的美食,若是反抗,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