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水看了月氏中人一眼,也知道这些话说的太过了,人家毕竟是奉命行事,花盟又不是自己姐妹的,而是由长老们把持着的,弄不好传回去,长老们撤了自己,恐怕就连姐姐都没法反对,一想到这,立时就闭口不言了。
京城八大楼的软玉楼中。
车敢当笑着揽过李元的肩膀道:“阿元,你这次见到了雪肤玉肌梅骨的真容吗?”
荀莫是脸上更是兴奋地说道:“阿元,你快说说,那雪美人长得是什么样的?到底有多美?有没有这里的玉玲珑美?”
秋之夫也凑上前道:“一定比玉玲珑美吧?”
李元心底暗暗笑道,岂止天见过,我还上过呢?当下就笑道:“看过了,一个字,美,当然美,美得令人心魂迷醉,比玉玲珑美多了。”
“真的假的,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谁不知道你阿元是个没见过什么美女的小子。”甚是崇拜玉玲珑的荀莫是不信地嘘声道。
李元笑了笑道:“老虎,信不信随你,还不快去把玉美人请过来,你的面子可是挺大的。”
荀莫是一听就苦着一张脸道:“阿元,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一看到我这张大脸就害怕地躲回去了,还是假斯文比较吃香。”
而秋之夫一听便摇了摇头道:“别看我,我也不行,这八大名妓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除非自己愿意,几乎没有人可以强求。”
软玉楼作为京城八大花楼的第四名,背景也是不可小觑的,不仅拥有宽广的人脉,而且还有官府的参与,这里可不是什么公子哥可以乱来的地方,就是京城七大门派来闹事也要打狗看主人呢?
而玉玲珑作为软玉楼的香饽饽,自然倍受爱护,平常生活比豪门贵族也不差几分,出入有车代步,穿衣自有侍女侍候,可以说是享尽恩宠,却独独是个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艺伎。
车敢当在城卫军有人消息极为灵通,听完秋之夫的话后,随即神神秘秘地低声道:“听闻这软玉楼可是枢密吏陈大人之女陈盼烟私自开的,那大美人可是凶得很。”
秋之夫马上缩起了勃子有些害怕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那母老虎当初在太学的时候可是连老师都敢打的。”
荀莫是强装硬势地说道:“怕什么,男人出来混迹花丛可是天经地义的,怎能被一女子所吓?”
李元摇了摇头道:“还是走吧!这大美人我可是雷名贯耳了,她可凶名昭着啊!”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公子哥禁步的软玉楼。
荀莫是看到有台阶下马上就道:“我们还听阿元的吧!虽说我们不怕她,但还是少惹为妙,我们去看比武吧!”
李元疑惑地问道:“什么地方有了比武了?”
车敢当嘿笑了一声道:“阿元,你一向不喜这事,自然就有所不知了,富贵赌楼听过没有?”
富贵赌楼乃是皇庄的产业,也是皇庄的一颗摇钱树,每分每秒都会给皇家带来难以秤量的金银财富,里面不仅有各种普通的赌法,还有一些另类的如蹴鞠,生死武之类的。
大宋对赌博是处罚非常严厉的,也是前所未有赌博处罚最严厉的一个时期,轻者罚金配遣,重者处斩,但法外有天,作为皇庄开的赌楼自不在此列,也因此令天下好赌之人都聚于此处开赌,渔民于利,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天下只此一家,别无此类。
李元也是久闻大名,但不曾去过,点头问道:“听过,是个好赌之人云集的地方。”
“这就对了,我们去到再说,再这里再呆一分钟,就要担心害怕一分钟。”车敢当也不多说,直接催促三人快走。
一会儿过后,四人就带着一帮侍卫走进富贵楼。
富贵楼,名如其楼,富贵堂皇,一种贵气油然地充斥在磅礴大气的四层大楼里。
四人带着侍卫一进,就迎面扑来一阵贵气,立时感觉这里不愧是人上人的地方,心里一股上位者的优越感沛然而生。
在侍者的带领下,一帮人很快就到了生死武的武场,里面的血腥浓得令人发呕,也只有那些好武之人以及好赌之人才可以肆无忌惮地为自己所选的武者呼喊鼓励。
里面方圆颇大,比李元的主卧房要五倍以上,在武场中央,并没有任何的铁栅之类,众人可以毫无隔阂地清晰地看见场内的比武,有时一对一,有时二对二,有时一对多,有时群斗,方式各式各样,下注的比例也尽不相同。
荀莫是一进到这里,就非常兴奋地说道:“阿元,这里刺激吧!比我在军营里还要血腥。”
李元倒是无所谓,见惯了高手的他早就可以做到淡然自若了。
秋之夫一介文人就有些受不了了,手里拿着一张手帕,想吐却吐不出来,分外难受。
车敢当则大大咧咧地吩咐侍卫去把武场的管事叫来大声嚷嚷道:“你没看见本公子在这里吗?瞎了你的眼,也不过来侍候本公子,小心你的狗腿。”
那个管事是个粗壮的武者,在他的训斥下却低头连连喊是道:“车公子,这次你想怎么比?”
车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