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细细地看了四人一眼,确实不像是白莲中人,不然在坛主身边就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何况四女都没有武艺在身,倒真是普通女子,但生性谨慎的他仍是叫人去她们的家中查探一番。
接着继续问道:“你们知道万花楼的地契在谁手中吗?”
“知道,是在万花楼里的一个暗室里。”一个长得比较的美女争先地说道,脸上还带着惊恐。
李元淡淡地道:“说清楚些。”
“在老板房里床下的暗道中,床板一掀开就可以看到了。”那姑娘怯怯地说道。
李元点了点头,对着梅花来长老说道:“你们听到了吧!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取来,以后,万花楼就是你们的了,快去快回。”
梅花长老点了一下头,便施展轻功隐遁在黑夜之中,前往去取地契去了。
待她走后,过了一阵子,李元才沉声道:“看你们长得还算绝色,以后就做我的侍妾吧!而你,玉雨姑娘,将会被训练成花奴,成为我的奴隶。”又转过身对着紫荆长老道:“你们两个大美人反正没事,以后她就给你们玩吧!
只要不死,就没有关系,不过要把她训练成花盟中那些花奴一样,听话。”说完便走了出去。
夜很深,深的即将发白,寒冬的天气总是让人感到一种心慌,忙碌了一个时辰的李元静静地坐在后院的凸石上,望着满天繁星,没有月亮的天空总是那么地神秘迷人,就像黑夜的诱惑,总是想引人一再探寻。
后院的名花异草也在寒冬中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即使没有寒风冰霜临体,仍是没有一丝勇气来抬起头,这不怪它的无能,而是寒冬的强势,就像一个人在天地之间,也会由衷地感到渺小,伟大从来都是相对的,如果说是绝对的,那一定是大自然莫属。
轻轻地摘起一朵冰兰,李元深吸了一口,顿觉芬香沁人肺腑,馨芳无限,心里竟然有些想开了一些,这世间美丽无所不在,只是世人而不知如何去挖掘罢了,就是一朵冰兰,它也是可以让人感到美丽的极致,因为它的香总是让你失魂,让你看到了美。
李元抬头一看,夜开始渐渐地发白了,也许到了解开它神秘面纱的时候吧!也许没了面纱也是美的,但那美却一定是有缺陷的,人总是在追求着新奇,没有了诱惑动力,这白天就像一杯白开水,虽然是清白明透,但总让人感到一种索然无味,一眼就看穿了它的一切,也没有了想要再品一次的心情,而黑夜则像一杯清茶一样,虽然比开水要泛黄,但它的香味总是引人探幽,忍不住一品再品,最后还是发觉它有一种又不同的香味。
过了一阵,金黄的霞曦慢慢地从云缝中轻飘飘地荡了出来,破晓的黎明总是让人感到心里有了希望一般,那耀眼的金色此时却是那么地可爱,宛如散着金光的神话一样,忍不住一歌再歌,夜雾终于散了,天也亮了,一声鸡鸣才迟悠悠地响起。
李元仍是站了起来,尽管衣服已被寒霜在不知不觉中打湿了,但还是准备去更加劳累地磨练自己,因为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的果实,总是要亲力亲为的,除了上天,谁也帮不到你,这也是帝主诀上所说的功成之前,必先强已。
举石,狂奔。
清凉峰顶。
开山拳出,打坐,运帝主诀。
举石扎马,下山。
又是日复一日的枯燥痛苦训练,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日也比一日进步。
过了二个时辰后,李元又是一身湿透地回到李府。
换了一件官服,便直奔县衙,随后,李元又带着众多捕快前往万花楼,心里暗道,还是银子要紧,这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原本属于万花楼里的人早就被李元限制不能出外了,极易地控制住了她们,走到她们面前,沉声道:“本官问你们的东家是谁?”
一个昨日见过的老鸨堆起让人发麻的假笑说道:“小的是东家,还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许老板他死不瞑目啊!”
这是假东家梅花长老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对着老鸨怒道:“你凭什么说你是东家,老爷死前早就把地契给了我了,你现在给我滚出万花楼。”
那老鸨迷茫地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大声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然后对着身后的众多姑娘说道:“你们见过她吗?”
众姑娘都摇了摇头。
李元手一轻摆,沉声道:“本官在此,请勿大声喧哗,不知两位有何证明谁是万花楼的真正东家?”
假东家从怀里拿出一叠地契恭敬地交给他道:“还请大人为民女作主,民女有地契为证。”
老鸨则一副傻了眼一般,怎么也不明白坛主竟然会交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难道她也是白莲教中人,还是坛主背叛了白莲教。
李元装模作样地打开地契一看,作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此地契千真万确,这上面乃是盖过本官的官印的,老鸨你看看是否是假?”
那老鸨一把拿过地契,细细地看了一遍,连连喊道:“大人,不可能的,一定是这女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