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人的地契,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啊!”
李元心里暗笑了一声,当然是偷的,难道天上会掉下来啊!想到这连忙摆出一副公正无私,正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此事本官自会一一查实,不过本官此次前来是为了许老板的命案。其余之事先放下再说,如今本官问你,出事当日,你见过杀人凶手吗?”
“回大人,小人没见过。”那老鸨失神地应道,还是一副没有明白过来的样子,显然被刚才那一幕给迷惑了。
“那本官再问你,许老板遇害之时,可曾有何异常?”李元一副精明的样子,咄咄逼人。
老鸨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坛主总是怪里怪气的,谁知道他有什么异常。
“那他可曾有过仇家?”李元再次威声道。
“此事小人不知,许老板为人温和,似乎并无仇家。”老鸨本来想说的,那仇家也只有你一个。
这时,梅花长老抢声说道:“大人,民女知道,先夫他死去之前曾三番四次叮嘱民女,说他年轻时争强好胜得罪了四杀大盗,所以民女以为先夫是遭四杀大盗所害。”
李元没有师爷,朝仵作吩咐道:“你都记下来了没有?”
那仵作恭敬地应道:“回大人,卑职已一一记下,请大人过目。”
李元随手拿了过来,随意地看了一下,便随手还给了他,对着众人沉声道:“你们看看这笔录是否正确?”
众人一一看过笔录后,都点了点头。
李元吩咐仵作让梅花和老鸨两人一一画押,完毕后才大声道:“此案已完毕,本官不作升堂之举,不知诸位以为公正否?”
众人哪敢反驳,齐齐点头称是。
李元又回头吩咐道:“黄县尉,此画押还请你送往刑部,个中关节自度就好。”
黄县尉忙恭敬地点头称是。
李元看了眼前一群没有雄狮的羔羊,唬着脸道:“既然这位梅大娘拥有地契之事,你们如果不想对簿公堂的话,就在这里一起了解吧!也免得本官要上奏刑部
老鸨看县令大人如此行事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敢去公堂对簿辨解,到时小命还剩下多少都不知道,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梅花长老早就让李元在县衙里要了一个正式的身份,在这乱世中,随意找了一个只闻其名却不见其人的村人作为出生地,梅花长老就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了,面对李元如此偏袒,还能有什么话说,也是点头应是”既然两位都同意此事,那本官就问你,梅氏你与原东家里何关系?“李元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禀大人,民女乃是原东家的青梅竹马,只因仇家却不得不隐于深巷中隐姓埋名。“梅花长老早就把这些话背得滚瓜烂熟了,轻车熟路地说了出来。”既然如此,那你可曾有何证明?“李元一本正经地问道。”民女有,还请大人传召民女陋居邻居李大爷一家。“梅花长老沉声道。”来人,传梅氏陋居邻居李老汉一家。“李元也搞不懂这梅花长老要搞什么,可别把事办砸了,否则以后我李元还能有脸在昌化呆下去吗?
一会儿过后,一个老汉带着一个小孙女来到了万花楼。
李元喊了一声肃静,又沉声道:”李老汉,你有何证明梅氏乃许老板的旧识?“这回要元就没那么直问了,遗孀与旧识纯粹地两个概念。
那李老汉驼着腰手里紧牵着小孙女就欲跪下答话。
李元手一摆道:”老汉勿须跪礼,何况此处并非公堂之上,站着答话吧!“”回禀大人,小老儿自幼认识梅氏,而原万花楼东家小老儿也认识,他们确是青梅竹马,已有白首之约。“那老汉躬身应道。”好,老鸨你可曾有话说?“李元转过头向老鸨沉声道。
老鸨一时也弄不明白坛主什么时候有个青梅竹马,只能强辩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可从未听说东家有青梅竹马啊?“
李元脸一沉大声喝道:”放肆,本官在此岂容大声喧哗,来人,杖十棍。“
待打得半死的老鸨拖上来时,李元才沉声道:”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宣宣判,万花楼归梅氏所有。还望众位同心协力勿使昌化这一奇葩凋谢于此,本官脸上亦是有光。本案已毕,本官就先告辞了。“说完就带着一大批人回到县衙,赶制公文,发往吏部刑部以及御史台。
梅花长老待李元带着官差一走,雌威就出来了,大声喝道:”阿水,把这老鸨给我扔出去,如果敢进来就打断她一条腿。“
这阿水可不是别人,而是李家在昌化的头号掌柜,曾为李家立过汗马功劳的,只见他恭敬地点了点头,便让家仆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老鸨抛了出去,直抛得她老命去了半截。
梅花长老看立威也差不多了,对着围观的众人拱手道:”各位街坊邻居,今日万花楼不做生意,日后还请多多关照,还请离去吧!梅氏还有家事要理。“
众人都是些看热闹的,没热闹可看了,马上就一哄而散了。”阿水,给我点一下人数。“梅花长老吩咐了一声,又接着道:”诸位,我梅氏初为东家,有何不懂之处还望诸位多多指教,我决定今日开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