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满怀,芬芳宜人。
李元不禁在温小如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了一下,她顿时手足无措,娇躯轻颤,感觉到他开始伸出舌头温柔着她的柔软的耳垂,直让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想要挣扎想要拒绝想要反抗,可是她天性的温静娇怯,再加上内心深处的羞涩害怕,身体酥软欲拒无力,几乎已经清晰感受到李元高高搭起的帐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平坦柔软的上。
抚摸了半会后,温小如春心已经萌动勃发,看到李元满脸涨红的表情,受到男人的鼓励,她喘息着收拢玉手,紧紧掌握住他的命根子,感受着他钢铁一般的坚硬,惊心动魄的雄伟和滚烫的灼热感,那巨龙给她的感官以强烈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元,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粗重地喘息着吐气如兰,玉手轻轻而主动地抚摩着揉搓着滑动着。
“宝贝真棒!”李元搂住王妃温小如雪白的颈项湿吻着,她动情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吮吸顺摸有声,李元的色手也毫不安分地探进她的玉腿之间抚摩撩拨着她的凸凹丘谷,春情暖昧的氛围在李元和温小如之间越来越浓烈。
随后,两人就紧紧地相搂着走进了一个厢房。
一会儿,就闻一声痛哼声划破寂空,房中云雨大作了起来,一阵阵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美人喉间响起,然后传了出来,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一探圣地的欲念。
过了半个时辰后,李元便抱紧温小如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把她送到张佳宜的闺房里,然后心里酣畅得想要飘然起来,满面春风,得意非凡地走了出去。
梅花和紫荆赶紧迎上,齐齐低声嗔怒一声道:“相公,你又得逞了。”
李元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无人关注,狠狠地拍了两个大美人仍然浑圆饱满高耸的美臀,眉宇之间现出压抑不住的笑意,喜上眉梢地笑道:“当然得逞了,不仅早日解决了美人,而且以后李家的后援又得了两个。”
梅花和紫荆无奈地弯身低声道:“那恭喜相公了。”
“嘿嘿,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有你们两个绝世美人在相公身边就是世界上最该高兴的事了。”李元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他心中,真正算得上宝贝的也就她们和雪玉梅三个,其他的女人都是感情不深的满足。
梅花和紫荆他这么说,心里就如喝了蜜一般甜,没想到自己在心中竟是如此重要,但也没忘了警觉性,连忙道:“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李元心里一惊,连忙收敛心神,散发出他超强的感知力,觉得无人窥视才心静了下来,暗暗警示自己下次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得意忘形。
随后,三人便一本正经地装作在行宫里呆烦的样子如往常一般朝紫花楼去。
紫花楼的生意又开始好起来了,从前段日子的门可罗雀,又变成了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没有了那些恶霸干扰后,它越发地展示出扬州城第一花楼的神秘高贵魅力来,想一亲芳泽的好花之人不时地从四面八方朝此而来。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与往常一般,要了一个雅间,然后从暗道里走进地下密室,听了一会花紫的情报后,就沿暗道直奔后院去了。
后院里美人们仍是如金丝雀一般,窝在不愁穿不愁喝不愁吃不愁苦的笼子里欢声鸣叫,在这乱世,比起生死难料的平民百姓,甚至是高官达贵,都算得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
通常男人都是很贱的,对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以为意,所以不要以为他会爱地发狂,他只是想要地发狂,纯粹地是一种占有欲念在作祟。
扬州花会的十大美人对李元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时候,也让本来无意于她们的李元生出的占有之心,不得不说,神秘是人最大的发狂动力。
尤其是当看得到,又得不到的神秘时,人心里就越生出一股发狂的欲念想要占有美好的神秘,即使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让别人得不到,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成人之美,特别是行事极端的人更是如此。
李元行事虽不极端,也没有想过要毁了她们,而是纯粹地想要肥水流外人田,让她们成为自己的妻妾,这也是男人的通病,哪怕他是太监也不例外,只不过有人是在想,而有人是在做。
后院里的风光比张家的大后院要差点,毕竟紫花是个做生意的地方,而不是以居住以目的。
但该有的也都有了,百鸟虽未曾有过,但十数只鸣鸟也是有的,偶尔仰卧在花丛下看看花开花落,朝花夕拾,然后捧一词书,感喟一番,也是极富生活情趣的,若是懂得琴棋书画,那就更妙了,朝画雨露,夕描黄昏,人生最为赏心悦目的事莫过于如此了。
当然,有许多人是例外的,李元就从未想要过这种生活,因为他脑子里除了李家的天下之外,就只剩下依红偎翠品馨香了,让一个不识情趣为何物的人过此种生活,简直比把他千刀万剐还难受,这也是人各有志,不得勉强。
静下心来的李元悠哉游哉地从两边的花丛中缓缓走过,听着清脆的鸟鸣声与后院的叮咚水声,心里不知不觉地平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