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打击,但一旦谁先喘过气来,吃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这时,花卫亦丝敲门走了进来,恭声道:“公子,张家小姐有请。”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便带着紫荆和两个花卫往张家走去。
而花如媚则在密室里与花紫玉和花紫在计算着紫花楼近期的损失,把情报传回花盟总坛,也没时间去理李元到底在干些什么。
张家后院。
里面仍是百花盛放,竞香争春,宛如百花丛中一般。
处处可闻清新的花香,就是鸟儿也不时地在此鸣唱着。
但里面的主人却个个忧心忡忡,郁郁寡欢,脸带心事。
李元将三女放在客厅后,自己就独自走进后院,他心里也是纳闷,众女可是从来没有主动叫人去紫花楼找他的,以前都是在行宫的,难道她们因此而生气了,想想也是有些不对,这对男人来说,也是极为平常的事,照理说,她们也不会有多少意见才对,心里直被她们弄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不知云里雾里。
众女见他一副不知其解的样子,纷纷行了一礼,就拉着他往卧室里去。
接着又是上茶又是捶背,随后,各种精美的点心也送了上来。
李元一看便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微露笑意道:“好了,你们也不必这般,看你们脸上便知了,写满了有求于人。有事就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是不知如何启齿,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李元见到此状,指着丘玉洁说道:“玉洁,你来说吧!”
丘玉洁思潮立即起伏了起来,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空气吸走一般,嚅嚅地说道:“公子。妾身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放心,相公还没霸道到这个地步,尽管说来说是了,再大的事,也不过是一句话。”李元摇头笑了笑道,这个美人最是保守了,一行一举都是标准淑女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半点逾矩过,也是李元最为无奈的一个可人儿。
丘玉洁微羞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那妾身就说了,是这样的,家父近来因受贼子所迫,损失了不少家财,一时间,没有银两可以周转了,就想变卖掉一部分古董。”
李元一听,忙打住道:“玉洁,你不会想让我去买吧!”
丘玉洁羞愧难当地点了点头。
李元听后,立即沉默了下来,在今时,谁还会去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古董,即使在繁华的京城,那古董除了有些嗜好之人外,也是无人问津的,何况是现时萧条的扬州。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涩声道:“你说吧,你家里缺多少银子?”
丘玉洁极是羞愧地应道:“五万两白银。”
李元并没接话,转过头向旁边的众美问道:“既然玉洁都说了,你们也一并说来吧!”
众美都相视了一眼,一个个地按着顺序缓缓道出原由。
莫笑盈代表着莫家哀声道:“妾身家父也是如此,生意一时周转不过,想向公子借用十万两白银。”
安香碧则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妾身家父想让公子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向来直爽的李舞姿也娇羞了起来说道:“妾身想代家父向公子借点人手。”
温婉的柳轻舞则轻启樱唇,婉转地说道:“妾身望公子能支持一下柳家。”
凌如霜则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妾身家父想入京打通进货门路,还请公子施援一二。”
娇小玲珑的苏有伶则怯声道:“妾身想借五万两周转一下生意。”
李元听后,看了九美一眼,再看了张佳宜一眼,疑惑地问道:“佳宜,你没问题吗?”
张佳宜娇憨地摇了摇头说道:“船帮一向做的是无本买卖,也没什么好缺的,而且还是跟公子你做生意,什么都不愁。”
李元思虑了片刻,看了众女一眼,才缓缓地说道:“没问题,我可以借。”
众女立时就脸蛋儿含羞带喜地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都喜不自胜地福了一身道:“多谢公子。”
李元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众女听后,都不禁羞赧地低下了头,羞得满面通红。
李元摇了摇手道:“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想你们家里人早就等急了,稍会我让人送去。”
众女都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告退,便徐徐地退了出去。
香气横溢的卧室里立时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张佳宜和李元二人静静地坐在桌边。
良久,张佳宜才难以启齿道:“相公,你会不会太过慷慨了些?她们所要的都不是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