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不屑地说道:“三哥,你总是爱胡思乱想,多少年了,我们从淮北杀到淮南,手中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要是早知扬州是如此地方,我老早就杀入这里,占地为王了。”
除了三虎之外,其余七虎更是狂言大发,一副天下就在眼前像赤裸的羊羔般任他宰割的样子。
这时,只听一声狂笑传来:“占地为王,不错,本官喜欢,那就送你们到地府去为王吧!”
八虎一见门口立时围了近百人,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立即发出一声啸声,楼里随即窜出近百打手,手里握着刀剑之类的兵器。
大虎踢翻了桌子,一把将厚背长刀从桌底抽了出来,冷哼一声道:“别以为大爷怕了你们,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吧!兄弟们,全杀了。”
众多匪徒一听命令便杀气腾腾,悍不畏死地喊叫着杀了过去。
张有机早就看身边这一群捕快不顺眼了,立时就喝道:“你们统统给我上,若是谁敢后退半分,休怪本官刀下不留情。”
一群只靠着人多的捕快只着头皮强撑着拿起朴刀冲了上去。
刚一交接,近百捕快就被贼众杀得东倒西歪。
那后面督战的淮南八虎更是狂声笑道:“别派一群猪来送死了,就是李家的伙计也比你们强上百倍了。”
众多捕快见状奇招立出,个个虚晃了一刀,就逃回了本阵。
未曾气定下来,一片刀光闪过,个个已是无头之鬼了。
原来张有机一众京都捕快动的手,见他们竟然临阵脱逃,立时就施展凌厉的刀法犹如切瓜砍菜一般,把他们一个个地砍断了头。
淮南八虎闯荡江湖多年,一眼就看出其使用的刀法,急声叫道:“回防,他们使的是断门刀法,千万不能分散。”
众多贼众立时就有条不紊地聚集到八虎身边,刀剑横胸。
张有机看了地下正在痛的连声叫苦不迭的捕快,冷哼一声道:“一群猪,死了也活该。”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淮南八虎,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流窜到天子脚下作案,你们能活到现在,也是运气了。”
淮南八虎一听不禁缩了一子,强壮声势道:“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兄弟们,放迷香。”
一群贼众立时就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朝八人扔了过去。
一时间,云蒸霞蔚,白粉阵阵,香味浓浓。
可惜的是,除了迷晕安清声等一群不会武艺之人,对京都十六捕却一点用都没有。
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凌厉无比,主攻为上的断门刀法,立时有如雨点般落在一众喽罗身上。
根本是屠杀,赤裸裸地屠杀,看着一刀挥去,一条生命就活生生地消失了,就是杀人如麻的淮南八虎都胆战心惊。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忍着惧意提刀砍了过去。
可惜阶位的差距是不可逆转的,五流对二流,根本是死路一条。
淮南八虎都是出了三招,砍,切,转身刺,就纷纷地被贴身勇猛的断门刀给拦腰砍断。
张有机缓缓收刀冷笑道:“真是一群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断门刀法,刀刀无情,刀刀凌厉,刀刀狠毒,岂是尔等能明白的。”
三日之后。
扬州的治安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各大帮派纷纷转入地下,以避京都十六鹰的锋芒。
毕竟,民不与官斗,真正的有识之士早就看到了结局。
即使把扬州占山为王又如何,没有了周边的支持,还不是死城一个,那与深山有何区别,何况皇室会眼睁睁地放任吗?绝对不会,铁血的军队一过,什么都是烟云。
李元接到情报后,才派人让李家的掌柜前去掌管生意。
待看到李家各店铺的时候,众掌柜个个都是欲哭无泪,眼前的满目疮痍,直看得他们心酸不已,辛辛苦苦打下的根基就这么毁之一旦,只好又无奈地向李元禀告这发生的一切。
李元听后,立时就阴沉着脸,仰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恨不得出去大杀一通,虽知此次定是血本无归,可还是料想不到,损失竟是如此惨重,细细算了一下,几乎损失了近五十万两白银,扬州的基业算是全毁了,最后还是咬着牙对着梅花吩咐道:“把花盟花楼去年的收入先转入这里吧!”
梅花迟疑地说道:“相公,这笔钱是用于兵器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
李元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办吧!总之,李家这面牌子不能倒,况且此次是祸是福还说不定呢?”
梅花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一旁的紫荆不明白地问道:“相公,此言何解?”
“如今受创的也并不是李家一家,而且还有其他扬州望族,像锦记布庄,荣氏米粮这些,他们一时之间定是周转不过来,而扬州此刻定是物资奇缺,市面一空,相公此时不趁虚而入,怎对的起上天的护佑。”李元微微笑道。
紫荆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也许对经商之人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