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宽心,不过,还有一事要王爷相助,本座有些担扰夺丹不成,还请王爷能派驻高手助本座一臂之力,事后,仙丹两分。”
“小王准了,小王给你两名人榜高阶的高手助你,说起来,小王也是挺馋那仙丹的,只不过打那仙丹主意的人太多了,本王那哥哥也不例外,奈何那徐天客软硬不吃,就连他那外甥被削官了也丝毫不为所动,可怜本王那王兄顾着什么天下大意,不能做出有辱皇室之事,真是死脑筋,怪不得我大宋以至今日窝居江南。”平王感叹了一声道,这皇位也不是一呼九应的,强中还有强中手,皇室也只不过在世俗中权力滔天罢了。
“王爷不必挂怀,此次本座尽率精英务必将仙丹拿下,王爷坐等喜讯便是了。”白玉表自信地说道,随着话一出,气势也现了出来,直直地逼退了平王一步,可见其强横,武道中人向来不畏天不畏地,天生一副豪胆,也因拥有强大的自信方能踏足武道,甚到进军天道。
平王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声地笑了起来,白玉表也想到仙丹到手他将可能成为唯一为世人所知的天榜高手,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又是一个夜晚。
夜更黑了,一座大院里,暗中只依稀闻到几声虫鸣,宽敞的后院里,只有十个穿着漆黑劲衣的汉子不发一言地静静站在那里,宛如亘古以来,他们就在那里站住了,但却又给人一种猛虎打盹一般的感觉,只须微一触碰,就会感觉被他们立刻撕毁的恐惧。
徐天客与他的外甥叶肖文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脸上都有些阴沉,两人入京之后,却未想到京城更不是他们能呆的地方,惊恐地发现,四面都有强大的敌人在暗中窥伺两人,每日不得安宁。
“肖文,是舅舅连累了你,都怪舅舅太自以为是了。”徐天客缓缓地开口道,第一次说出了丧气的话,脸上挂着一丝落寞,慈爱地看着自己聪明孝顺的外甥,心里尽是说不出的愧疚。
“舅舅,你别这样说,肖文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这人世间哪里会没有争夺。”叶肖文脸上尽是豁达,看透世事的淡然神情,三十多年来历经官场考场的磨练,早就把他才子恃才自傲的脾气磨地一干二净了,剩下的只是世故圆滑与老练通达。
“是舅舅愧对了你,也对不起你母亲,我这做舅舅地并没有照顾好你,而是给你带来了无尽麻烦,不然以你之才,早就登台拜相了。”徐天客仍是自责的神情,但话中的慈爱却足以感动任何人。
“舅舅,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若想在这朝廷登堂拜相,几乎是痴人说梦,且不说林荫道这个老奸巨滑的百官之首,拿官家来说吧!小甥之性几乎与之无丝毫共通之处,早就注定小甥官场无望了。”叶肖文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出朝里的实情。
“肖文,你向来聪慧,不知日后有何打算?”徐天客也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几个老友一听他拥有仙丹,立时就反脸成仇,早已让他伤透心了。
“走一步算一步,日后亦不是小甥说能就能的日子了,天要变了,明日小甥就要随吏部郎中苏大人前往各地考察各地官员了。”叶肖文身为一个六品令史哪能有自己的选择余地,而当今官家也对他几番打压,数次升迁都被其打落,早就让他生就退隐之心了。
徐天客点了点头,看着他还是而立之年,就已有不惑之年的样子了,若不是学了一些长生诀,恐其会更快地衰老,叹了口气道:“走吧!等舅舅给那些贪婪的人以一生难忘的教训后,舅舅也要走了。”
“舅舅,你想要到哪去?”叶肖文平静地问道,心里早就料定舅舅已经厌倦了江湖,想去进军天道了。
“天下之外,何处不能,四海为家,天道去也,肖文,以后这十个不死龙卫就给你了,希望你好好保管。舅舅先去睡了。”徐天客落寞地又叹了一声,慈爱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也该放下了,太过执著,进军天道就会遥遥无期,得到的,还是要放下,又何必太过于执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