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边高手如云,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击不中,即刻潜遁,绝不可恋战。”这是个如金属磨擦般刺耳低沉的声音。
阴暗的密室中只有一颗小夜明球,看起来仿佛只有一两人,又似乎有十几人甚至更多,气氛阴森压抑。
“教主说过,还有那个太师李霄……”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
之前的声音道:“那里我已经有安排,但李霄身边的高手也不会比皇帝少,甚至还有许多隐秘的势力比皇家的更大,我们没看到而已,成功的把握,不比刺杀皇帝高。现在只能是希望在刺杀皇帝的同时,将李霄一并杀了。否则无论先动那一个,都将给下一次行动造成很多麻烦。”
“岑头,那平虏大将军李郃怎么办?听说他有万夫不挡之勇、刀枪不入不能,北上草原时,胡族几乎就是被他一己之力给降服的。这样的人,若不能为我们所用,今后必为大患。不可不除。”又不声音道。
被称为岑头的人道:“这事我已经计划好了,对李郃,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万军中冲突不伤分毫,我等绝无一人可做到,到时与其硬拼,成事的可能性太小。”
“岑头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平虏将军李郃今次入京,不仅是为受封受赏、参加庆曲,同时也是为了来与华家小姐华姿完婚。既然我们明着无法奈何他,那便来阴的……”整个身体隐在黑暗中的岑头阴声说道。似乎这群人都不喜光,那一颗夜明球照的清楚地地方。竟是没有一人。
“我们抓了华姿,去要挟李郃吗?”一人疑惑道。
岑头瞪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还是用他那如金属磨擦般低沉沙哑的声音骂道:“笨蛋,要挟能怎么要挟?让他自杀吗?这么笨的方法你也想的出?”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李郃同他地未婚妻并没见过面,并不相熟,只要我们让人扮成华姿,等到洞房花烛……哼哼。”
“岑头此计高明。”众人立刻跟着附和,听声音,竟至少有二、三十人。
岑头瞥了眼暗处的一个角落,道:“线昭,笛明。易容地戏你们最拿手,这事就交给你们俩去做。到时皇帝的祭祖大典过后,我们无论成败都会撤离京城,李郃那就交给你们下手了。记住,别露出马脚,要是失手被擒,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属下知道。”两个黑影同时从角落中闪出,单膝下跪道。
第二天,他合仍是在华明雄上朝、华云强出门后,才与香香、芊芊两女到了府府的后门外。
仍是香香故伎重施,将府内众人迷睡,李俣则大摇大摆地由后门进府,轻车熟路地来到华姿的小院内。
到了华姿的房间外,李郃看到他的未婚妻正拿着一个布偶娃娃发呆。看了看那布偶娃娃,再看看华姿,他忽然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华姿的眼睛那么熟悉了。原来她就是那次坐在车中的女子呀。
华姿似乎感觉到了李郃的目光。抬起头,正看到他的脸在自己面前,不禁轻呼出声,急退了数步。
李郃面带微笑,直接翻身八窗,一边走向华姿,一边道:“早啊。”
“你……你……你别过来!”华姿却是俏脸慌张地道。
李郃不禁有些奇怪,昨天不是才玩的好好的吗?怎么今天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
“怎么了?我今天又找到一个好去处,带你去玩好不好?你放心,不会被你父亲和爷爷发现的。”李郃笑着,继续向她走去,现在的情形就像一只大灰狼面对小绵羊一般。
“你站住,别过来!”华姿急道。
李郃眉头微争,脚步却不停。看到她地面容有些憔悴,眼中布满血丝,心中不禁不些心疼。
华姿昨晚想了一晚,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人显然对她有非分之想,但她有未婚夫,不能再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否则不仅给她,也会给整个华家带来灭顶之灾。虽然那个未婚夫还未见过面,也没成过礼,但在她的心中,却仍是未来的丈夫。
见李郃已走到面前,华姿心中一急,正巧看见旁边有一把剪刀立刻抓了过来,对着李郃:“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刺下去!”
李郃笑道:“那就刺吧。”说着继续向她走去。
华姿越退越靠后,都顶着墙壁了,实在没法,情急之下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颈:“不要过来……”
李郃眉头微皱没有想到华姿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禁奇怪道:“华姿,姿儿,你这是怎么了?”
“请你自重,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要告诉你,我是有未婚夫地人,我们不久就要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华姿望着他决绝地道。
李郃一愣,随即笑道:“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华姿不禁气结:“你有未婚妻还来找我做什……?”不过她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剪刀就被他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过去,紧接着身体也被拥入了怀中。
“啊!”华姿惊呼出声,接着狠命挣扎起来,但柔弱地她又哪里是李郃的对手,“放开我!本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也是个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