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这臭淫贼!”
淫贼就淫贼了,干嘛加个臭字呢?李郃心中郁闷着想着,自己明明昨晚才洗澡嘛。不过他却是有意地把手臂微微松开了些,让华姿能够挣扎。却挣脱不了。感受着那玲珑柔软的身躯在自己怀中扭动,真是舒服啊。
不过他也不敢把华姿逼得太急,看怀中的未婚妻俏脸都急红了,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看着自己的眼光也变成了哀怨。该解释解释了。
“放开我……”华姿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
“我抱抱未婚妻也不行吗?”李郃看着她调笑道。
“谁是你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夫就在京城,他是军中的大将军,你若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的……”华姿恨恨地瞪着李郃道。不过她一向柔弱,便是生气地时候,让人看起来也是似嗔含娇。
“哦?那你的未婚夫叫什么?”
“你……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惹不起他的,你快放了我,我就当从未见过你,今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华姿又挣了两下,徒劳无功后干脆不再挣扎。将脸撇到一边说道。
“你不会连你地未婚夫都不知道叫什么吧?”
“谁说不知道,他就是北伐军的平虏大将军李郃!”华姿瞪着他道:“他若是知道你这么对他的未婚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倒是蛮了解他的嘛。”李郃笑道:“你见过他了吗?”
“我见没见过与你何干,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
“你……”华姿紧咬下唇,终是什么了也没喊,她知道府中的人肯定又被这家伙弄睡过去了。她叫也没用。
“如果我就是你的未婚夫呢?”李郃笑着道。
“你?你不是李二郎吗?”华姿怔怔地看着他地脸道。
“是啊,我是李二郎啊,但我的大名叫李郃,我的军衔是平虏将军,我有个未婚妻,叫华姿。”李郃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华姿。
华姿愣住了,忽然想起昨天的车夫腰上配着的军用长刀。想起昨天在那林子中周围的军士,想起进城时不用检查,想起在朱雀街时羽林军都对着她所乘的马车行礼,想起李郃在家中排行老二……
难道他真是李郃,李家二郎,是那个闻名华夏的虎威将军,是我的未婚夫!华姿看着李郃的脸,心中怔怔地想着。
是啊,早该想到地,李二郎,不就是李郃吗?可是……可是他又怎么能是李郃呢?华姿的眼神不断变化着,神情复杂至极,有惊极、有恍然、有犹豫、有矛盾、有怀疑。
“怎么了?不相信吗?”李郃说着松开一手入怀中掏了声名牌出来,另一手却仍是紧紧地搂着华姿地腰。
华姿看着眼前那大大的五个字“平虏大将军”和旁边的两个小字“李郃”,心中一片眩晕——他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怎么样,相信了吧。”李郃在确认华姿已经看清自己的身份牌后,将它收回了怀中。
但这时,华姿的眼泪却忽然流了下来,李郃立刻慌了后,不解地道:“别哭啊,你怎么哭了?”
华姿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你未婚妻,还要这样……”其实她自己心中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本来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好感的,现在知道他其实是自己的未婚夫,心中应该是高兴才对,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似委屈,又似幽怨。
李郃一边小心地为华姿擦着眼泪,一边轻声道:“我也是那天在万花会上遇到你后才知道你就是我的未婚妻的,后来知道你一直待在府中,很少出门,很闷,就偷偷来找你,想带你出去开心了。再说了,我也没骗你啊,最多只是隐瞒不报罢了。”在大夏国,按风俗,嫁娶之事,女方收过彩礼后,婚礼前一个月内,新郎亲娘都不能见面的。不过这大都在权贵世家比较注重,普通大户人家多数也不怎么计较这个规矩。
李郃又看向华姿手中仍握着的那个布偶娃娃,道:“若说我骗了你的话,你也应该骗过我一次啊。万花会那晚,我问你我们见过没有,你还骗我说没有,这么说来,咱们算是一人一次,抵平了,好吧?”
华姿却小声嘀咕:“你连见没见过我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能怪我骗你……”
李郃听到这话,知道已经雨过天睛了,嘿嘿笑着将她揽入怀中。
与此同时,在华府之外。两个华府的丫环正拐入朱雀街,准备回府。
当她们经过一个所宅院前时,忽然从院墙内跃出两道黑影,一人给了她们脖子一下,提着她们地身体又跃入了墙内。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甚至不远处刚刚走过的羽林军都没有丝毫察觉。
谁能想到呢,连朱雀街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半路截人?
不过羽林军没有看到。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没看到,朱雀街的几个拐角处,便有数道目光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不一会,那宅院的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在确